楼,着实可喜可贺。那杨天琪刚愎自用,妄自图谋我太玄至宝,削去他一条臂膀,略作薄惩。师弟日后若是遇上少阳剑派之人,也不必客气,当杀便杀,便是那清虚道宗拂意与上官云珠两个,从中作梗,待我回山禀明掌教恩师,总有一个说法。” 凌冲早知太玄剑派行事霸道非常,但对本门弟子却十分回护,这等做派他心下十分赞同。一个门派若连自己门下弟子受了欺辱也保全不得,这等门派也不必再有甚么传承了。 叶向天又道:“师弟来的正好,方才守正兄借了为兄剑光,将一封书信传来,答允收你做个门下学生。你将此信交与令尊,明日便可随我启程,赶赴神木岛。”伸手一指,一封书信自袖中飞出,缓缓落于凌冲面前。 凌冲双手接过,见封皮上写着“凌大人亲启,张守正顿首”几个大字,笔力遒劲,见字如见人,书写此字者,必是手握生杀大权,执掌乾坤阴阳之辈。凌冲也不拆开,珍而重之放入怀中。 凌冲也不提齐瑶儿与阳符经之事,在他看来,此事关乎齐家私密,知情人越少越好,等往神木岛赶路之时,再问不迟。当日他为杨天琪所伤昏迷,不知后事如何,便出言问询。 叶向天说道:“师弟昏迷之后,为兄便即赶到,那拂意老道也对万载温玉玉匣起了觊觎之心,想要从中作梗。掌教恩师在临下山时,以绝大,法力将一缕先天庚金之气炼为一道飞剑,为兄便是以此宝将拂意老道逐退。拂意老道临去之时,将杨天琪与上官云珠一并携去。” 凌冲点了点头,说道:“小弟在灵江江畔初见拂意老道时,还觉他为人正派,十分可亲,谁知却也是个贪吝之辈,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叶向天说道:“天生万物,便以人心最为难测。一念之下,可以成仙,亦可入魔。我等修道之人,修的便是一颗道心,以本心体悟天地,这一点无论玄、魔、佛还是别的杂家,道理皆是一般。师弟经此一事,还要细细体悟。” 凌冲恭声道:“是,多谢师兄教诲。”又问道:“不知师兄所言,以武入道、感悟天地,究竟是何境界?”叶向天沉吟道:“我等修道之士有体悟天地一关,指的便是周身穴窍大开,自行炼化天地元气,而再不受丹田之牵累。至于以武入道,乃是指世俗修炼武道之辈,将庐舍与本我意识锻炼的精纯如一,以本心而至天地,成就先天之境,如返母胎之中,得先天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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