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这可不是玩笑话。
老城隍倒也劝过小姑娘,但杨雪依旧坐在这门檐前苦等着。
“老先生…可是与小女相识?”
铺子里走出一位身着棕褐色长衣的男人。
老城隍回过头去,看向了此人,说道:“算是相识。”
陈先生倒也算的真准,初春之时曾言杨志学就要归来,初夏时分他就到了酒安坊。
边关至酒安坊横跨整个大乾,走走停停至少也得一个春夏,也就是说,先生断言之时,杨志学已经到了路上。
“一碗米粉,少些辣。”老城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杨志学说道。
“这就来。”
杨志学答了一声,看了一眼自家姑娘,接着便回屋里煮面去了。
他为何从未听说过这么个老爷,还是得问问妻子。
没过一会,杨志学便将米粉端到了桌上,顺势坐了下来,问道:“不知您是如何与小女相识的?”
老城隍却不着急,吃了一口米粉,才慢悠悠的答道:“只要酒安坊之人老夫几乎都认得。”
“老先生这不是说大话吗。”杨志学笑道。
老城隍没有解释,只是摇头说道:“出走半生,归来可曾觉得酒安坊有些陌生了?”
“有些吧……”杨志学顿了一下,却有些疑惑这位老先生是如何知道的。
老城隍没有回答,往碗里加了些米醋,继而说道:“老夫记得,你曾是想考取功名走仕途一路,若非边关战乱,你也不会投身军伍,如今归来,可还有想法?”
杨志学有些呆滞道:“这……”
为何这位老先生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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