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酒,要咽又咽不下去,卡在喉咙里,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你什么意思?”
“王谧的事情,与我何干?”
此刻王恭冤死了,王谧要投北府军,这件事从来也没和他提起过,他一拍屁股潇潇洒洒,留下可怜的王恭在朝廷受罪。
如果说这朝堂上的都是坏人,那他王谧也是大坏人里最坏的一个!
十恶不赦!
司马道子还没有说明白他的用意,王恭就已经在心里把王谧骂了十个来回。
王恭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紫,颜色变化的特别快,袁悦之看着他窘迫的样子,阴暗心理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当然与你有关系了!”
“王谧他不是你派到京口去的吗?”
“他无故未归,还自作主张去了襄阳,你不应该负责吗?”
王恭有苦说不出,气得头顶生稻草,脚底长脓疮。
真是奇了怪了,王谧他是个大活人,他做了错事,不是应该自己负责吗,干什么都要怪到他的头上。
“袁悦之,你要真是看不惯,大可等到王谧回来,找他算账,别来难为我!”
王恭指着袁悦之的鼻子骂,谁也不是好惹的,不就是打架吗?
谁怕谁?
大不了就在谢府较量出一个高低上下来!
就让谢安石做裁判!
场面再度混乱,司马道子抱着酒坛子,嘴巴乐开了花,好啊,吵起来啊!
司马道子是个坏事乐,哪里有乱子他就要往哪里钻,唯恐天下不乱。他巴不得几大世家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
最好你斗我,我斗你,斗个你死我活才好!
到时候,我司马家就可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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