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怎么这样听话?
司马曜埋怨满载,司马道子亦是愤愤不平,以当时苛刻的条件来讲,他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很难得了。
兄弟两人的团结协作还没有维持一炷香的时候,居然就出现了裂痕,他们之间严重的分歧,互相猜忌,似乎也预示了,司马家想重整河山的虚幻。
紧闭的殿门前忽然出现了一道狭长的身影,瘦瘦高高的,好像竹竿子,微风一起,影子摇摇晃晃,很快引起了司马道子的怀疑。
“谁在外面!”
言语一出,司马道子已经起身,手里还拎着一个空酒坛,他迅疾靠近殿门,紧张的表情,似乎殿门外会出现什么危险似的。
这不是司马道子喝醉了,脑子拎不清,你看,就连还算沉着的皇帝司马曜,不是也紧张的站起了身,把腰间的佩刀抓了起来。
大晋朝廷自从沦落到了江左,安生的日子就没有过几天,不说是那些正规的地方反叛部队了,就连建康城里的天师道信徒,照样可以纠集上百人,浩浩荡荡的闯入建康宫殿,把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逼到墙角里。
确实只有几百人,甚至很有可能都达不到这个人数,确实是突破了重重防守。
别问为什么!
问就是天师道的人会妖术!
司马家就好像是马凳,被这波人踩完了,那波人又席卷过来,一通踩,踩的人不停的变,唯一不变的就是老司马家的人永远是躺平被踩的那一个。
所以,一点点风吹草动,司马家的人就紧张的不得了,现在司马曜能拿起刀防卫,已经算是正经纯爷们了!
同样的事,要是换做他老爹司马昱,早就不知道躲到哪个床底下了。
司马道子在前,司马曜在后,两人都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戒备,殿门外的身影又晃了几晃。
“启禀陛下,臣袁悦之有要事禀报。”
敢情是袁悦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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