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时候的楚子航只是普通的A级血统,没有暴血过,血统也没有那么不稳定,黄金瞳还是可以关闭的。失去了意识的他,黄金瞳也肯定是会自动关闭的。)
那块碎玻璃早已被血液黏在他的伤口里,抽出那块碎玻璃如同从他的身体中抽出一块骨头一般,用酷刑来形容刚刚的举动一点也不为过。
“要不是老子有好好听‘紧急救助’这门课,你丫今晚早就没命了。”
哪怕楚子航昏厥过去根本听不见他说话,他还是有一句没一句地骂着,发泄着自己心头的怒火,但他手头的活也没停下。他手中的一次性注射器吸入了一定量的破伤风疫苗,一针扎在楚子航的右臂上的三角肌中。
接着是用酒精棉球擦拭着伤口,反正这货晕过去了根本感受不到痛。
如果痛醒了也没事,反正下一秒他又会立刻痛晕过去的。
陈鸿渐一把扯下手上那双沾满鲜血的医用手套,换了一副新的以后拿出消过毒的医用针线,一针一针穿过他的伤口,做了一个难看但管用的伤口缝合。最后将云南白药软膏抹在一块纱布上,按在伤口上,用绷带在腰间一圈圈缠好。
做完这一切的陈鸿渐无力地倒在地板上。
刚才的一切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考验。
看着满地满手的鲜血,还有楚子航刚才靠过的那块已经变得血红的墙壁,他到都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自己的双臂和双腿现在都已经开始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
良久,他看着同样躺在地上面色苍白的楚子航,暗骂了句“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不,一定是上上辈子!”
他站起身,轻轻地拍打着自己还有些颤抖的双腿,将楚子航以公主抱的方式轻轻地放在床上,自己则搬来一个沙发床睡在一旁。至于那些垃圾和血污,明天再说。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让他很快就进入了睡梦中。
翌日,天明。
刺眼的阳光将少年照醒,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下意识地准备起身准备洗漱。
地上的血迹,沾染着鲜血的卫生纸、酒精棉球、医用手套、镊子等物品已经消失不见,墙壁也恢复了雪白色。如果不是屋内弥漫着些许的血腥味和淡淡的甲醛气息,还有自己正睡着的沙发床,陈鸿渐险些怀疑昨晚的事情是梦中发生的了。
陈鸿渐来到卫生间,洗漱了一番下了楼,问道一股淡淡的香味。
来到厨房间,看着在里面忙碌的身影,陈鸿渐靠在门上哼了一声。
“一顿鸡蛋面就想还了昨晚的人情?哪怕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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