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杨振指了指夕阳下的营地边缘那些残垣断壁,以及残垣断壁下的壕沟,继续说道:
“看到了没有!我们设伏的时候,最依赖的,不是战马,也不是火枪,而是构筑这样的胸墙,挖掘这样的壕沟!
“特别是这样的壕沟,今后我们军中可以称之为战壕!最是方便火枪队和掷弹兵队使用!到时候,徐昌永所部引来了鞑子的骑兵,我们就躲在战壕里,既不用担心鞑子的箭雨,也不用担心鞑子的战马冲撞!
“而且等到我们在沙土地上埋设的万人敌、龙王炮炸响了之后,敌人倒霉,我们却不会有事!即便近在眼前,只要我们及时回到战壕里,也伤不到我们分毫!”
杨振向着几个部下,描绘了一番依托战壕和胸墙,利用各种火器作战的“美妙”场景,然后接着说道:
“你们不用担心!只要我们在战前把该搞出来的工事,都搞出来了!这场战斗,我们就稳操胜算!如果鞑子的人马,超出了我们的预想,实在是太多,打不过来,我们还有机会全身而退!”
说到这里,杨振蹲在地上,拿一根枯树枝,在地上纵横交错地画出了自己设想的“战场”,然后指着从“战场”通向芦苇荡的几条线说道:
“如果情况不妙!到时候,我们就沿着这几条交通壕,迅速撤入身后的芦苇荡里,到了那里,鞑子的追兵就不敢追来!如果他们敢于追来,我们到时候,为防万一,也可以在芦苇荡里,再设一条阻击壕!回到芦苇荡里以后,可以继续开火,阻击鞑子!
“所以,你们放心!我杨振是不会在稀里糊涂、不明所以的时候就去冒险的!既然决心要打,那就一定是有了把握!没有把握,我不会去打!”
张得贵听了这话,看看其他几个人,彼此对视一眼,也都知道对方的意思。
这些人在一起时间久了,而且跟在杨振的身边虽然时间上有长有短,但对以前那个杨振的性子还是比较了解的,心里都在质疑:“你以前可不就是稀里糊涂、不明所以,就去猛攻猛打的吗?”
但是这么想,也就是这么想想而已,他们可不会说出口。
特别是经历了夜袭鞑子粮草大营的战斗之后,他们对杨振的认识已经改观了许多。
而且他们也习惯了听从杨振的命令,过去比这个情况险恶得多的大仗、硬仗、苦仗,都打过了,还在乎现在这个吗?!
然而,这个时候,熟悉杨振的张得贵终于开口问道:“大人!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咱们跟着大人这么久了,什么时候秃噜反账过?你说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绝对没得二话!”
其他几个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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