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点头道:“确实不算完,我徒弟在这被人打成重伤,我这做师傅的哪能让他带着委屈回家?”
“呵……”陈姜玉嘴裂失笑道:“灵溪大师这是打算帮亲不帮理了?”
“你们有理?”灵溪反讽道:“我只看到我徒弟受了伤。”
陈少棠怒声道:“我陈家还有人被捅进了医院。”
“与我何干?”灵溪强势道:“这么多人围攻我徒弟一人,还被反伤,这是我的错咯?”
陈少棠还待说话,陈姜玉伸手阻止道:“那以灵溪大师的意思,是要给徒弟报仇了?”
他示意按着我的几个人松开,风轻云淡道:“行吧,灵溪大师想怎么报仇尽管来,我陈家接着便是。”
“你接的起?”灵溪眯眸谑笑:“你不行,还不配跟我谈条件,让陈玄君滚过来。”
“灵溪。”陈姜玉白净的脸孔涨红如血,愠怒道:“念在你师门昆仑的份上,我称你一声灵溪大师。我给你颜面,你莫要自取其辱。”
“是不是自取其辱马上就知道了。”灵溪蹲下身子,看着满脸鲜血的我失望道:“一直在等你回去吃饭,你给我折腾出这么一出大戏?”
“对不起师傅。”我趴在地上,根本不敢接触灵溪的目光。
“还不起来?”灵溪蹙眉道:“你的外套呢,去哪了。”
“包,包厢里。”我爬起身坐在地上,这才发现灵溪穿的军绿色大衣和我新买的一模一样。
额,好像情侣装。
当然,这话我是不敢说的。
“拿回来套着,别冻感冒了。”灵溪从口袋里拿出纸巾丢给我道:“擦一擦,脏死了都。”
“喔。”我乖乖的接着纸巾胡乱擦拭,又转身往305包厢走去。
因为灵溪的到来,那群堵着通道的保安不再强硬,任由我走进包厢。
“外套上全是血。”孟凡歉意道:“不行我买件新的还你。”
“回家洗洗就成。”我接过孟凡递来的外套,顺势套上,小声叹气道:“你个王-八蛋记得去庙里烧香,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你放心,这件事了,我一定去京都所有寺庙敬一遍香。”孟凡神叨叨道:“估计是撞了邪,不然咋能大年初一就犯血光之灾。”
铁军乐不可支,扶着门框道:“搞个红内裤套头上啊,专门辟邪。”
“卧槽,真的吗?”孟凡郑重其事道:“那行,我回家就买个十几条,每天轮着来。”
……
京都陈家。
晚饭后的陈玄君很悠闲,静坐在自家仿古建造的后花园凉亭内下着围棋。
名叫红鱼的旗袍女人在一旁伺候着,端茶倒水,捏肩揉腿。
而坐在陈玄君对面的道袍老者手执黑子,凝神聚望,久久无法落子。
半晌,他弃子服输道:“大龙虽在,却无活口可填,再有三十手,将被你屠龙断路,无聊,无聊的很。”
陈玄君温和道:“还是可以试试的嘛,就这么认输你甘心?”
道袍老者将棋子收回棋盒,自嘲道:“老头子自从叛出道门,和你下了整整十五年的棋,总共就赢过三局。已经习惯了认输,哪还有什么甘心不甘心?”
“无趣。”陈玄君享受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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