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腾说他明早八点准时到,不要睡过头了喔。”
“可……”
“先挂了哈老大,我要开了,这把好不容易拿到韩信,我非得把他们家泉水都偷了。”
唐雨笙刚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剩下一脸郁闷的路怀秋在风中凌乱……
…
…
第二天。
一大早,路怀秋踩着大头拖鞋,睡眼惺忪地从楼上走下,来到客厅。
只见那个扎着长发,gay里gay气的男人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沙发上。
他穿着一身标准的猎人制服,黑色长风衣和锃亮的长靴,整个人庄严肃穆,一副好像时刻准备献出菊……心脏的模样。
“老板你终于醒了。”
唐雨笙翘着她白皙的大长腿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晃悠着踩着夹拖的小脚丫,“这位就是咱们的杜子腾执事。”
“好久不见,路先生。”
杜子腾声色肃穆地说道。
路怀秋感觉耳膜都被他那中气十足的嗓音给震荡了一下,脑子里嗡嗡地响成了一片。
“早上好,杜兄。”路怀秋习惯性地在唐雨笙的旁边坐下。
“那么,路先生考虑得如何了呢?”
“嗯?”
“关于与我决斗一事!”
杜子腾向路怀秋展示了一番手中的新佩剑,神情认真地道:“这些天我特意换了一柄纯正的秘银佩刀,希望路先生不要再对我有偏见了。”
“呃……我可以拒绝吗?”
“为什么?”
杜子腾嚯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我很疑惑,路先生究竟对我哪里不满,甚至不屑于同我较量?”
气氛陷入了一片死寂。
一滴冷汗从路怀秋的额间滑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事已至此,路家主已经没有办法再避锋芒了。
快速思考了一会后,路怀秋立马作出严肃状,语重心长道:
“我并没有对你感到不满。”
“我只是觉得,杜兄自我父亲在位即将便伴其左右,为了家族的荣耀燃烧着热血,奉献着青春。”
“而此时此刻,你却让我与昔日的同胞刀剑相向。”
“这种事……”
“请原谅我,我真的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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