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傻大个儿是金刚。”
林跃冲越南仔点点头,俩眼瞄着金刚:“人是你放走的?”
近两米高的大块头被他盯得发憷:“那小子专攻下三路,手底黑得很,鹅一时大意,给他们跑了。”
黑背心小平头,脖子挂着倆狗牌,还一嘴陕西话,林跃听得心里直乐,但是为了任务又不得不使劲憋着,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停车场那边真的什么都没有?你们不会把黄金藏起来,准备独吞吧?”
北哥说道:“你可以找人去东三省打听,道上的有几个不知道我北哥是什么人,出来混要讲信用,招牌砸了谁还会跟你做生意。”
林跃在心里呸了一嘴,这话也就骗骗泰国人,谁特么能在国内混出人样会跑到异国他乡找饭吃,更遑论是做贼。
那边越南仔很配合地点点头:“是,北哥最讲义气了。”
金刚在后面插了一嘴:“俺们就是骗,也不敢骗你们警察啊。”
林跃盯着他们的脸看了一阵:“真没找到?”
三人一头。
北哥说道:“他说他没有杀人,也不知道箱子里有什么,那天晚上只是按照颂帕的意思把箱子放到海天大厦地下停车场一辆面包车的旁边,完事我跟越南仔找去那里,发现什么都没有,之后金刚就打来电话说唐仁跑了。”
林跃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黄兰登怀疑唐仁就是和你们一起盗窃金行的第五个贼,他杀颂帕的目的是黑吃黑,现在你告诉我他没有杀人,也不知道箱子里有什么,你让我怎么相信?”
“你说唐仁是我们的同伙?别开玩笑了好吗,他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同伙!”
“怎么?唐仁不是你们的同伙?”
“当然不是。”
林跃没有直接问他们关于第五个人的事情,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放到嘴边抽了几口,方才阴着脸说出用来钓鱼的辞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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