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联袂至此,可是有什么事吩咐下官?”
他从嘉州出发,到余庆郡来,稍加快一点速度,得两天时间。他路上走得并不快,一共走了四天。他动身时,并没有听到任何消息,而且他敢确定,州牧大人也没有派岳峥嵘和苏世杰出来的意思。
光派一人已是大事,这还两位都派出来了,这得多大的事?
这四天里发生了什么?
他们怎么会来?
而且,还带着全副武装的军士。
他刚才就觉得奇怪,这些军士的甲胄和衣服他有些眼熟。这可不正是嘉州驻军的服制吗?
难怪那小校尉不理会王郡守。嘉州驻军,只听命于嘉州刺史和嘉州牧。余庆郡的郡守,他们哪放在眼里?
苏世杰看了秦从事一眼,淡淡点了点头,道:“奉州牧之命,前来公干!”
王郡守也认出来了,震惊意外之下,他瞪大眼睛,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急转,也急忙陪笑上前,道:“失敬失敬,实在不知是岳大人苏大人亲临,有失迎迓,两位大人莫怪莫怪!”
岳峥嵘转目看王郡守,脸容严肃得多了,道:“你是王岍山?”
王郡守陪笑:“下官正是!”他心里却有些发急,之前去述职时,曾见过这岳刺史,两人还说过话,岳刺史就算贵人多忘事,也不至于忘得干净,现在这般问话,怕不是故意的?
岳峥嵘沉声道:“好你个大胆的王岍山,竟敢构害诚王世子,还欲夺其性命,你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王岍山吓了一大跳,忙道:“岳大人是不是误会了?下官这小小的余庆郡,若是有贵人降临,下官哪敢有丝毫怠慢?再说,诚王封地在云州,诚王世子怎么可能到嘉州的余庆郡来?”
岳峥嵘冷笑一声,道:“你这么说,是觉得本刺史冤枉你了?”
王岍山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口中当然不敢这么说,他苦着脸拱手作揖,道:“还请岳大人明察,断无此事,断无此事!”
秦从事默默地后退了一步,他与王岍山这样的交情,当然也知道王岍山暗中做的那些勾当。
普通百姓,害死百人千人,那也不是个事,但若是皇子皇孙皇家亲戚,那问题就大了。
莫不是王岍山真的不长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若不然,怎么可能一州的刺史掌史同到,还携兵甲而来?
苏世杰目光睇过来,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凉意,似笑非笑道:“想必王大人是在不知道诚王世子身份之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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