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是如此
上面的杨广心头大乐,大有出口恶气的感觉。可是他也看出斗争的本事嫩了些;此时应该直奔正题,以避开柳述那要命一问才对,如果柳述回过头来反击,那就陷入窘境了。当即起身向杨坚拱手一礼,然后转身面向杨集,故作不满的说道:“父皇政务繁忙、日里万机,每一刻都异常宝贵,你东拉西扯,也逃不过打伤贺若怀亮的事实。直接说吧,你为何要当街伤人?”
“太子言之有理!”杨坚捊须点头,向杨集问道:“你为何伤人?”
“圣人,不是我要伤人,实在是贺若怀亮意图杀我在先。”杨集拱手道:“当日我和道王一起去芙蓉池参与滕王兄庆生宴,路过芙蓉桥时,贺若怀亮带着一群名为游侠、实是刺客的大汉在桥上埋伏,准备刺杀我们兄弟。我乃堂堂大隋卫王,又是道王的兄长,岂能贪生怕死?为了维护皇族威严、王弟安全,所以令侍卫奋起反抗。不过我依然谨记大隋律法、皇伯母教诲,只是将贺若怀亮为首的刺客制服,并没有杀一人。然而贺若公倚仗家世显赫、圣人恩宠而罔顾国法,追到芙蓉楼杀我,若非蔡王兄、滕王兄庇护,恐怕您今天看到的便是我的尸体了;如今贺若公贼喊捉贼,反过来诬陷于我,着实可笑。恳请圣人明察秋毫、秉公执法,不因贺若公身份高贵而宽恕其罪。”
贺若弼勃然大怒,也顾不得作小媳妇状的“悲声哭泣”,大声说道:“胡说八道,我儿在芙蓉桥只是拦截于你,何曾要杀你和道王了?老夫在芙蓉楼,也不过是要与你公平决斗而已。”
“你是天下有名的猛将,竟然约一个身子尚未长开、力量不足的半大小孩决斗,这不就是你要杀我的最好证明么?所谓的‘公平’决斗,不过是找一个杀我的正当理由罢了。当时幸亏两位王兄庇护,若不然,我早就被你一剑两断了。”杨集向杨坚躬身一礼:“当天有许多重臣参加了滕王兄的庆生宴,他们都可以出来作证。”
两人争到这里,脉络已经很清楚了。不管当天在场的人,还是不在场的人,都知道起因在于贺若怀亮,如果不是他胆大包天的拦截两大亲王,就不会有后续之事。
或许他本意不是杀人,而杨集把他踩成太监,确实是过分了一些;但是从法理上说,拦截皇族就是犯了大忌,哪怕杨集让人杀了他也不为过。
杨集见贺若弼意图辩解,赶紧又说道:“若是公然刺杀亲王的贺若氏父子安然无恙,天下几千万人岂不有样学样?要是有人以贺若氏父子为例,刺杀于我,或许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杀了我们这些亲王之后,下一个会是谁?或许是身为皇孙的晋王、或许是太子,最后说不定就敢公然行刺圣人了。”
听到这番话,杨坚的脸色都变了,心中的态度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贺若弼是功臣不假,但自己从来没有亏待过他,并且在他犯罪时,一而再、再而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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