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白瞧见妻儿站在中央,没看垂老的母亲,只拎着剑走到了妻儿身边。
“鹿鹿身上痛吗?鹿鹿吓坏了吧?”江玉白将落泪的妻子抱了抱,瞧见睁开眸子,眼底满是清澈的鹿鹿无辜的看着他。
突然心如刀绞。
被祖母放弃,亲自扔出去祭奠邪祟、
江玉白,对母亲升起一丝埋怨。
江家人出奇的沉默。江怀萦扶着母亲的手紧了紧,源氏以为她吓着了,安慰的对她摇了摇头。
方家人本来之前还欲与江家交好,这一夜过后。
气氛竟是冷得出奇。
甚至还隐隐避开了江家,不愿与江家多做交流的样子。
江阁老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此事,是他江家太过下作了。
刘老太太在江家享了一辈子福,后辈尊敬她,在外京城命妇见了她都要屈膝行礼。
如今到老,儿子孙子看向她的目光却带着隐隐的指责。
刘老太太坐在角落:“我这是为了什么啊?还不是为了江家能留条血脉。”顿时抹着泪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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