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从宫门口杀到了龟兹国王的寝殿,却发现这寝殿中竟空无一人。
陈桥可不相信那龟兹国王的动作会这么快,于是便沿着寝殿的墙壁一路敲敲打打走过去。
在路过一面墙壁的时候,陈桥敲了敲那墙,果然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扯了扯嘴角,陈桥挥出一拳,便将那空心墙打了个粉碎。
“谁!”
随着墙壁的粉碎,一个惊恐的声音超传了出来。
灰尘散尽之后,陈桥和施林通便看到一个身着华服,正坐在一片南雾草之中的中年男人。
陈桥嘴角扯起一抹嘲讽地笑,抬脚便走进了那密室之中。
“身为一国之君,竟无视百姓死活,就凭你也配做这国王?”
陈桥一把将龟兹国王提了起来,嫌恶地看一眼满脸都是畏惧的龟兹国王,将人扔到了一旁。
“给我罐子。”
伸手跟施林通要了一个罐子,陈桥小心翼翼地从要圃中拔出了一株南雾草。
“不可!不可!这南雾草乃是我龟兹的圣物啊!”
龟兹国王手脚并用地爬到陈桥脚边,扯住陈桥的袍角大喊道:“若被外族人取走这南雾草!我龟兹要亡啊!”
陈桥一脚踢开龟兹国王,将南雾草放进陶罐中,朝地上啐了一口。
“若你这个国王要靠这南雾草来保一国上下的周全,也着实是该被灭了。”
陈桥说着,便抱着陶罐往外面走去。
“不能走!你不能走!”
听到身后传了的杂乱的脚步声,陈桥适时启动了体内的石头基因。
龟兹国王原本想从背后偷袭只顾着陶罐的陈桥,可没想到他的刀抵在陈桥背上却如论如何都刺不进去。
“真不知你这国王是怎么当得,若我方才没拿到南雾草,我可是当真会屠尽你龟兹举国上下!”
陈桥冷笑一声,一手护着怀中的陶罐,一拔出昆吾刀斩断了龟兹国王握着刀的双手。
一声惨叫脱口而出,龟兹国王抽搐着倒在了地上,两只断手就落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鲜血自手腕处喷涌而出,没一会儿便流满了整间密室。
“走!”
最后看了那龟兹国王一眼,陈桥抱着陶罐,带着施林通离开了龟兹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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