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安排,朱振勲将会以他圆滑处世的能力好好接待新来的监察使,而沈诚和周公仁各自手中仍有隐藏的司兵,他们有足够的力量使新监察使无法闹事。
但郑府本身该怎么安排,这段时间郑克殷却还没有想过。晚上与春蕾共度春宵之前,两人也在房中谈论了起来。
“大人打算带林师父去合儒的话,那安良公子,你打算带吗?”春蕾问道。
郑克殷诚实地回答说:“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想好。若我让他留下,理由便是他仍要守孝,不宜远行;
“而我若带上他,则是想要他与我一起不耽误练武之事,而他会讲澳龙话,或许会在合儒帮上我的忙,正如你之前说的那样。”
郑克殷也有考虑过安全的问题,不过当下的圭谷郑府他还是很放心的,包括六阿公和春蕾在内的下人也都值得信任,郑安良若是留下,不必担心有人加害。
春蕾眨了眨眼,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唔,你们汉人的规矩可真麻烦呐。”
这是真的,虽然这段时间的郑克殷也没遵循守孝的规矩,该拜访拜访,该来往来往,该吃酒吃酒,想推倒眼前这温柔可爱的通房丫头也并无顾忌——毕竟也没人知道。
当然他也是有理由说的,他必须尽早接过阿兄的职责,他有许许多多的工作要做,情况特殊,比不了那些居丧三年啥都不做也没所谓的人。
新任司长这一特殊的身份,令大家都没有因他不规规矩矩地守孝而产生意见。
但郑安良不同,他作为郑克臧的独子,也尚未身居要职,没有什么理由允许他打破规矩。
郑克殷笑了笑,“其实你们澳龙人也有很多在明人看来难以理解的禁忌,像是猎人们回家之后,女人绝对不能和男人谈起打猎的任何事情,否则是很不吉利。”
春蕾扑哧一笑,“还真是,我现在也觉得这种事情很奇怪了~”
“其实,”作为人类学家的郑克殷不难解释这些现象,“我们要遵守这些规矩和禁忌,从最实在的层面来讲,是因为大家都认为要这么做。
“如果我们不这么做,那便会引来谴责、唾骂和鄙夷,败坏了名声,未来想做什么,都很难服众。
“不过,如果我真的想带上安良的话,倒是有糊弄人的借口。”
郑克殷卖了个关子,停了下来。
春蕾也很配合,歪了歪头,问道:“是什么呀?”
“那便是我阿兄在生前本就不只有圭谷郑府这一个家,”郑克殷带着狡黠的微笑答道,“合儒郑府,其实才是这几年他们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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