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陈梦球一时反应不过来。
周公仁则皱起眉头,“司长大人和先王陛下已经有所安排?”
张万祺只是沉默,以微不可察的角度轻轻摇头。
毛兴略一仰头,示意沈诚则从衣袍中取出一信,将其摊开举着,让众人查看。
“这是司长大人的遗书,”沈诚以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这是我和毛兄翻查司长大人遗物时所发现的,上面盖有司长大人的官印和指纹。”
根据信上的内容,郑克臧认为自己将来某日难免被奸人所害,因而提前写下此遗书。
若是自己不幸身死,那么殖民司、圭谷郑府、独子安良以及毛、沈两位侍卫,也包括所有的财产,他都将托付给自己的亲弟弟郑克殷!
周公仁一把取过遗书,不可思议地阅读起来。
“这……真的是司长大人的字迹、官印和指纹。主簿大人,你看。”
说罢周公仁将遗书交给张万祺,张万祺仔细端详,最终颔首。
实际上,圭谷城内的赌庄恰有一名奇人擅长模仿字迹——这自然是那位奇人为了躲债、诈骗而练就的。
刚好贪赌的郑克殷与那奇人有些交情,他将玉佩作为信物交给沈诚,而沈诚拿着信物、金元宝和郑克臧的一些亲笔书信前去寻人。
既因贪财,又因愿意帮助老友,奇人便用郑克臧的笔迹写下这封遗书,甚至还帮忙撒粉、涂泥,以精妙的手法将其做旧。
当然,为了避免这名奇人未来泄漏秘密产生威胁,毛、沈二人会在这几日找机会暗中将其除掉。
至于官印,两名侍卫一直都有带着,随时可用;指纹自然是趁着四更时分灵堂无人之时,用棺中郑克臧的尸体提前摁下的。
陈、张二人看得出来有些动摇了,略有点没心没肺的朱振勲转动眼珠,适时地提问:“那,先王又是怎么回事?”
毛兴解释道:“这一点,最好由副使大人来亲自解答。”
当众人的焦点回到郑克殷身上时,郑克殷便顺应众人期待,站起身来,将昨夜说与毛、沈二人的话告诉众人。
这些话语,自然是他在前来扶桑之前得到父王郑经、时任总制陈永华的指示,要藏拙、暗学,为兄长担当后备并迷惑敌人,切勿出头损角,使自己不会得到奸党的过多留意。
一旦兄长遇险、遇害,郑克殷则应抓住机会,挽救局面。
郑克殷可以看到众人的表情不时变化,最终周公仁长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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