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还特意点明让窦氏夫妻稍候片刻。
“曦儿独个儿去妾身不放心。”窦夫人目光追着云曦主仆的背影,就想上去。
陆青帆淡淡地道:“青姨还是别去得好。再者……谁说云仵作是一个人?”
闻言窦氏夫妻皆是一讶,再看向陆青帆,他薄唇微扬起一抹古怪的弧度,强调道:“二位不在,有些人才好出手。”
说着,窦烈才发现,那个爱佩剑的冷护卫早已经没了踪迹。那厮是啥时候出去的,他丝毫没察觉。
“你倒不如不笑。”窦烈心说这小兔崽子的笑容可太渗人了。
“二位,请里面叙话。”陆青帆扬手恭请,外间大门重新合上,姜管家仍尽职尽责地候在门口。
三人到内间坐下,陆青帆与两位长辈低语片刻,就被窦夫人率先出声打断:“我不同意!”
她蓦地站起身来:“你怎能让曦儿以身试险?”!
“夫人,你小声些!”窦烈赶紧扯住妻子的手腕,无奈地道:“若是暴露了,那云丫头的计策可就失败了啊。”
窦夫人没好气地拂开丈夫的手,“你听听你说得是人话吗?凶犯若不上钩也罢了,若是上钩了、曦儿岂不危险?!”
“青果天生神力,冷川即刻就到。若陆某没猜错……”陆青帆看向窦烈:“窦叔的暗卫也潜在暗处吧?”
云曦不会有危险,有危险的是即将前往账房对云曦不利的凶犯。
此前窦夫人说温嬷嬷管账时,陆青帆就立刻猜到凶犯可能会在账簿上涂抹毒药、让温嬷嬷清点账簿时无意间中毒。
他问云曦能否用酥油验测出宣纸上的毒色,云曦否了。
窦夫人看看陆青帆、又瞧瞧老神在在的窦烈,径直气笑了:“好啊,你们一个两个早有安排,就独独瞒着我?”
“夫人息怒,我可没瞒着你啊!我就是没来得及说。”窦烈急急解释,以证清白。
他也是刚刚才想到的!
陆青帆眼底涌上一抹戏谑的笑意,随即正色道:“云曦方才说了,酥油遇纸难显‘兑泽丸’的毒色,但凶犯并不知晓这一点。”
这才有了她以“验毒”的说法想一探凶犯虚实、守株待兔之事。
总好过凶犯一直隐在暗处,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明暗身份一旦交换,谁能拿捏彼此便是五五之数。
【作者题外话】:云曦:蹲一个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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