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们给了威尼医生。”

“是的，我做到了。谢谢你。”

菲利普朝本走去之前看了我一眼。她把手放在他旁边的柜台上。她把眼镜架在头顶，眨巴着眼睛。

“戴安娜最近怎么样？”她问。

“她一直很好，”本说。他对我笑了笑。 “我认为她会做的很棒的晚餐。”

“真的吗？”菲利普问道。 “威尼医生告诉我她今天早上精神崩溃了。”

本把头扭到一边，盯着她看。我的手指蜷缩在睡衣的裤腿里。当他们谈论我时，我无法将目光从他们身上移开。

“公平地说，没有人真的能早起吖，”本说。

菲利普把她的手从柜台上拿开。她深吸一口气，把手伸进了白大褂的口袋里。她拿出一副塑料手套。“脱掉你的衬衫，”她说。 “我想让戴安娜看看如何行动来进行评估。”

本的眼睛朝我飞来。他把衬衫拉到头上。衬衫领子上方的深色斑点散布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躯干另一侧的胸腔上还有一块补丁。菲利普用手指抚摸着锯齿状的边缘。我把视线从本的身上移开。

当她要求他举起手臂并向一侧倾斜时，他顺从了。每次我抬起头，本的眼睛都盯着我。我试图把目光移开，但我的眼睛被困在他的鳞片上。

菲利普回头看着我。她弯起嘴角笑了笑，然后转身回头看着本。

“你真的认为她安顿下来了吗？”她问。

“我愿意保证，”他说。

“我希望如此。我想念你在我那。”

她把手平放在他的胸膛上。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他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她拖着脚步走近了一步。我把脸埋在膝盖里掩饰我的厌恶

我就这样呆着，直到我听到菲利普的鞋跟在地板上发出咔哒声。

她抓起我半碗麦片粥。

“吃完它，”菲利普说。

“我不饿，”我说。

“我不在乎。”她端着碗。 “威尼博士要你把它全部吃掉 ，必须的。”

她轻轻摇了摇碗。我摊开身体，接过碗。她没有跟我们说再见就溜走了。

本把他的衬衫扔了回去。他朝我走来，拿走了碗从我手中夺走。

他坐在床边，我在椅子上转来转去。他把一勺麦片塞进嘴里。

“你和她上床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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