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想维持人前的体面,还得多进账才是。
正琢磨挣钱的法子,贴身丫鬟来报,说有衙役传唤。
阮秋屏听明白怎么回事,简直要气炸了,杜南之干什么吃的?非要带沈麒出去培养父子感情,怎么就让沈麒闯了祸?
她忙三火四赶到衙门,看到睿王府被划坏的马车,不由一阵眩晕。
画啥不好你画个王八?赔钱事儿小,得罪王府事儿大啊!
左府尹高坐堂上,两侧衙役杀威棒震天响,阮秋屏脚一软,跪了。
左府尹道:“沈麒弄坏王府马车,当赔五千两。阮秋屏,你是沈麒亲娘,认罚吧。”
阮秋屏试图争辩,“大人,我家麒儿还没有腿高,怎能攀到车壁上?他也没什么力气,仅凭一双手,刻不出那么深的痕迹,是不是抓错人了?”
左府尹一拍惊堂木:“当场抓获,怎么能错?来人,带沈麒!”
一名衙役领着熊孩子出来,左府尹问:“沈麒,车是怎么划的?”
堂上的阵仗着实吓人,沈麒再熊,也晓得这会儿不能造次。听到大人询问,他老老实实说:“我我我,我就搬了个小板凳,我还有小刀。”
“那刀是谁给你的?”
“杜南之给的。”
“杜南之又是谁?”
“我们家厨娘说,那是我娘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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