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你知道什么?用旧衣服打袼褙。”
刘国庆问:“瑾年,能不能请弟妹帮着做一双鞋,开学那天穿?”
“行啊,拿二尺布六毛钱来,给点辛苦费。”
“不成问题,我是43码的,你和弟妹说一声。”
谢瑾年拿着笔记下了。
刘国庆是阳历6月26号开学,还有半个月,时间应该能够。
谢瑾年吩咐叶思远,“你给送过去,我睡个午觉。”
为什么他本人不送呢?苏忆安总像盘问坏人一样盘问他,他编不好理由总爱卡壳。
叶思远屁颠屁颠地送过来了。
苏忆安问道:“这是干什么?”
“年哥让我给嫂子送过来打袼褙的,都是我们不要的旧衣服。”
既然送过来了,苏忆安也不装清高,都收下了。
“刘国庆要一双布鞋,43码的,半个月之内要,嫂子你别忘了。”
苏忆安终于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来,“你刚才叫我什么?捋开舌头说话。”
刘国庆喊弟妹行,他叫嫂子为什么不行?
李巧扒拉着衣服,说道:“这些知青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么好的衣服呢,也舍得不要。”
苏忆安看了看,虽然也有补丁,但比社员穿的补丁少多了;女知青的也是,有几件只是破了一点,稍微补一补还能穿。
“大嫂,挑两件好的,改改给孩子,大哥和你也是,有合适的你就拿回去。”
“那怎么行呢?他姑父送过来打袼褙的。”
“能穿的哪舍得打袼褙?你把家里不能穿的拿回来就行了。”
李巧挑了三件,已经是很不好意思了。
打袼褙可是个技术活,每一层都是由大小不等的布片排成的,不能重叠,也不能有缺口,布片的厚度还得差不多。
铺好一层,才能铺第二层。总共是3——5层。
总之一句话,打出来的袼褙薄厚必须均匀。
袼褙打在饭桌上,用砖头压瓷实了,放在室外晒。天好晒个三四天就差不多了。
一个中午打了两桌袼褙。
苏忆安已经和苏忆红沟通过了,她有绣好的鞋垫六双,拿出来先救救急,几个人集中力量先做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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