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大概分了七亩地。
男知青粗枝大叶,女知青也不是多细致,所以四个人就背着两个水壶,包着几个干巴巴的馒头,没滋没味地啃。
姚流苏的父母在这场运动中没受什么冲击,正常上下班正常开工资,所以能时常接济她一些,麦乳精、炼乳没几个人能吃上,她是这几个人中的一个。
“年哥,给。”
姚流苏包里带着一包钙奶饼干,不好吃独食,也不能只有她和谢瑾年吃。姚流苏先分了韦乐一片,又给叶思远一片,让他拒绝了。
然后给了谢瑾年四片。
谢瑾年摇头,“我有馒头吃就行了。”
“年哥,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怎么这么见外呢?”
谢瑾年只得接了过来,当作零嘴吃。
见谢瑾年吃完,姚流苏又把水壶递了过来,里面还有少量的水。
“我有水。”
“我的不一样,里面有麦乳精,又抗饥又解渴。”
“那我更不能要了,这是你家里人省下来寄给你的,现在什么都缺。”
“年哥,你现在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了,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要说意见,也谈不上,谢瑾年承认以前对姚流苏的态度,多多少少是受姚敏的影响,爱屋及乌的缘故。现在,他的心死了,没有屋也就没有乌了,所以给姚流苏的感觉,就是谢瑾年对她的态度变了。
不是变了,是没有了滤镜,恢复了常态而已。
姚流苏就这么举着,大有与谢瑾年不死不休的架式。
谢瑾年无奈,只得接过来喝了两口。
知青们饭后,也小眯了一会,至少直直腰。
很快下午的劳作又开始了。
苏大海又提了一暖瓶的水来,还放了一匙子白糖,甜丝丝的。
苏忆安喜甜,两辈子了也改不了。
“爹,你吃饭了吗?”
“吃了,你妈留的大包子,我吃了好几个。”
下午顺过劲来了,苏忆安觉得不那么难受了,进度也快了许多。
谢瑾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起来,身体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陌生,很焦燥,又无法形容的感觉。
他放下镰刀,有点蹒跚地向山谷中走去,那里有低矮的树木和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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