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捋了捋长须笑看着明月蹦跳离去的背影,扭过头时脸上笑容微微收敛,他敲打了一下清风额头,疑惑道:
“怎地老爷离开许久,你这童儿还变了性子?还不快去备下酒宴,再去打些人参果来。”
清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搓了搓手掌,喃言道:“老爷,那我和明月……”
“嗯?这些事情还需要贫道交代?”
“是!”言毕清风大喜,风风火火的跑开了。
镇元子捋了捋长须,转头看向观道殿中,笑道:“道友迟迟不出,莫不是看上贫道的道场不成?”
“却有此意!”
红云笑呵呵的踱步而出,上下打量着这座恢宏道殿,满意颔首道:
“如此空旷,平日里只有道友一人,岂不寂寞?”
镇元子连忙止住话头,扯住红云的袖口拽着他往前院走,“酒还未喝,道友怎得就醉了。”
“道友拽贫道作甚,贫道……”
“今日一醉方休!”
前厅已经备好桌案,镇元子红云二人相对而坐,镇元子摄起两颗人参果给二童,旋即让二人暂避前庭,他还有诸多事宜需要与红云交谈。
见老爷神色严肃,两个小童对视一眼皆轻轻颔首,一人捧着一颗人参果作揖离去。
待二童走后,镇元子捻起酒杯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他眯了眯眼看向红云道:“道友是如何受伤?”
红云闻言,举起酒杯的手顿住,他徐徐放下杯中酒水,不自觉的摩挲着肩头,那里一道深可露骨的伤口尚未痊愈。
红云长叹一声,不由得感慨道:“果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那准提道人之诡异,乃贫道平声所见。”
“不瞒道友,你的问题贫道无法回答,若非要说出个所以然来,便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这八字而已。”
镇元子眉头紧蹙,口中反复呢喃“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呢喃半响,还是问出心中疑惑,旋即追问道:“道友自称万般因果近不得身,可在其中感受到那因果之力?”
“因果之力……这……”
红云迟疑许久,自己万般因果不沾身,倘若真是因果之力将自己所伤,那自己合道所谓逍遥岂不是成了笑话?
见红云陷入自我怀疑,镇元子暗叹口气,心道:“只有来日贫道亲自出手探察一番那准提跟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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