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
“哦。”姜可心不在焉。
贺宴轻咳一声,干巴巴的说出一句:“还在伤心?”
他知道,姜可很在意亲情。
但他不理解,那玩意儿有什么好在意的。
“没有。”姜可已经不哭了,只是眼眶红红的,她小声说:“我只是——没什么。”
她想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但她知道就算说了贺宴也不会明白。
贺宴没再追问,而是沉默的开着车。
姜可突然回头问道:“那五百万,是因为我才捐的吗?”
那五百万的捐赠时间实在太巧,姜可猜想当时贺宴应该就在门口,把对话全听了去,所以才会捐五百万来气姑妈一家人。
贺宴把空调调低了一度,有些燥热的撩了一把头发。
“不是。”
“怎么可能不是……”姜可小声嘟囔。
贺宴可不是那种喜欢做好人好事的大善人。
她想了一下,认真的说:“这样吧,你把车调头开回去,我去找院长妈妈说清楚,道个歉,帮你把那五百万拿回来,大不了我以后工作挣了钱,每个月都给孤儿院捐钱。”
她话音刚落,汽车唰的一下停在了路边。
贺宴猛地回过头来,树荫罩住整个车身,车厢内陡然黯淡下来。
姜可察觉到不对劲,手已经按在了车门按钮上。
贺宴朝她欺身压过来,在她的手扣下去的瞬间,握住了她的手指,攥在掌心里。
他高大的胸膛,把她牢牢的困在座位上。
铺天盖地的压迫感,让姜可感觉几乎窒息。
她瞪大眼睛,看向了近在咫尺的贺宴。
贺宴的俊脸上没有表情,他的声音很低沉。
“姜可,你是我贺宴的老婆,从今往后,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求或者道歉这几个字,在谁面前都给我把下巴抬高一点,别丢我的脸,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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