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在贺宴的怀里哭了出来。
贺宴以为又把她弄疼,推开她一看,“撞到哪儿了?我看看。”
姜可由着他把手拨开。
贺宴见她鼻子没有流血,倒是一双眼睛通红,像极了兔子眼睛。
他没好气道:“没流血,你哭什么?”
姜可哭着说:“就因为我在这件事上骗了你,你就想杀了我吗?”
贺宴呼吸一窒。
“你先跟我进来。”
说罢,他拉着姜可走进客厅,反手把落地窗的大门给关上了。
风雨声都被隔绝在门外,客厅里安静而温馨。
姜可全身湿透,坐在沙发上抖如筛糠。
她第一次这样直面死亡,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贺宴走到她面前,一弯腰,把旁边一块干净的毛毯披在了她的背上,把她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他在她面前单膝跪地,抓着毛毯把被毛毯包裹着的姜可拉向自己。
他的瞳孔被雨水洗过,晶莹透亮。
“姜可,如果你再敢骗我,我真的会把你从楼上推下去,一尸两命。”
他的神色太认真,不像假的。
姜可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她吸了吸鼻子,满脸的水渍。
“是真的。”
贺宴抬眼睨她一眼,当着她的面拿起了她的手机,拨通了贺老太太的电话。
“喂,奶奶,我有件事想跟你确认。”
……
贺宴挂断电话后,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他脸上闪过一抹异色,看向还在发抖的姜可,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热水,拿着走过来递到了姜可的面前。
他低头看向她。
“那这件事,我就要去找魏琴算账了,你疼一分,她就得疼十分。”
他愿意信她这一次,因为她不可能聪明到,从那一天就预料到今天的一切,并且开始布局,为自己留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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