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贺宴这样,和母亲生活的时光变成一个禁忌,提都不能提起,甚至连母亲的墓地都要藏着掖着,生怕被有心之人给发现。
一连好几天,姜可都按时下课回家,给贺宴做好晚餐。
贺宴嘴上嫌弃,但每次都吃的一点不剩,甚至还会主动去刷碗。
三天时间过去,姜可腿上的伤也日益好转,走路不再一瘸一拐,几乎看不出半点问题来。
这天傍晚,她刚刚下课就接到蒋丛打来的电话。
“嫂子,今天你早点回家,哪里也不要去。”
姜可莫名生出点不安,紧张道:“贺宴去祭拜他妈妈了吗?”
蒋丛语调森冷,“嫂子,不该问的事情别问。”
电话挂断。
姜可被蒋丛派来的人送回家后,先是自己做好饭吃了,然后才开始做老师布置下来的昨夜。
可没一会儿,窗外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姜可站起身去够敞开的窗户时,一个惊雷在耳边炸响,吓了她一跳。
暴雨顷刻间落下,浇了她一头一脸。
她匆匆关上窗户往楼下走去,客厅里的落地窗没有关,大雨卷起窗帘在空中狂舞,雨水浇洒在地面上。
她刚走过去用力的把落地门关上时,身后突然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重物撞击墙面发出的咚咚声。
“谁啊?!”
姜可的小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借着落地窗的倒影,看清了从玄关处走出来的高大身影。
“贺宴。”
姜可转过身,看向一身黑衣的贺宴。
他英俊的五官没有表情,冷白调的肤色在白炽灯下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清冷感。
此刻他黑曜石般的眼眸,正直勾勾的看向了姜可的方向。
姜可从这种不寻常的氛围中,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讯号。
她转向贺宴的脚尖钉在原地,没有再往前。
“你吃饭了吗?”
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贺宴没有回答。
他一米八七的身高站在玄关处,让整个天花板都显得矮了几分。
气氛很凝重,他看过来的眼神正在越来越冷,像一把寒霜铸就的利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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