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只觉得周遭的空气突然开始燥热起来。
“坏人?要真是坏人,你以为你拿着个花瓶就能把人打死?”
姜可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停在自己的嘴唇上,一颗心怦怦直跳,被他周身那股巨大的压迫感压得喘不过气。
她小声地说:“就算打不死,我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等你回来救我吧?”
她话音一落,贺宴突然愣住了。
他眯了眯眼睛,问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救你?”
这话把姜可问的一愣。
对啊,她凭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就因为贺宴帮过她几次吗?
但是下午他才对她发了那么大的火气,而且那眼神像是要杀了她一样。
想到这里,姜可的长睫垂了下去。
“对不起,是我想多了。”
她一张脸本就生的乖巧,一双眼睛垂下,总是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贺宴喉头又是一紧,视线再次从她的嘴唇上往下滑,滑到了她的领口处。
她今天也穿着纽扣式样的睡衣,v型的领口敞开,露出白嫩的肌肤。
贺宴声线有些暗哑。
“想让我救你,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姜可一愣,刚刚抬起头朝他看过来,贺宴就捏住她的下巴,亲了下来。
他的吻很凶,和他这个人一样,压根不给人喘息的空间。
姜可没接过几次吻,对他的亲吻更是无力招架,小幅度的挣扎了一瞬,就瘫软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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