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个人是二哥会所的调酒师……”
他支支吾吾,没有说完。
贺鸿几乎快要失去耐心,“所以呢?!”
贺绥安只得又看了魏琴一眼,见后者也是一脸苍白,只能开口道:“我买通了这个调酒师,向他打听二哥会所里发生的事情,可能这件事被二哥发现了,就把人打成这样,丢到家门口来警告我……”
贺鸿一听,肺都快要气炸。
他实在想不通,贺绥安一个吊儿郎当的二世祖,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为什么突然要去招惹贺宴!
他虽然想要贺宴这条命,来替换贺耀杨的命,但现在时候还没到,他不想逼的贺宴想不开先把自己给了结,平时在家里也下了禁令,没事不要去招惹贺宴。
“你平白无故,去打听他会所的事情做什么?!”贺鸿怒目圆睁,恨不得给贺绥安一巴掌。
贺宴今天还只是把人打成这样丢到家门口,要是下次直接把人打死丢过来,岂不是贺家都要平白摊上一条人命?!
贺绥安看他发火,吓得脸都不敢抬起来,畏畏缩缩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贺鸿又怒斥一句:“是不是要我动家法你才肯说啊?!”
这一下,不仅是贺绥安吓到,就连魏琴都被吓到了。
贺家的家法轻易不执行,但执行起来就得去掉半条命,那鞭子打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见状,魏琴立刻上前挽住了贺鸿的手臂,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后背。
“老爷,你消消气,消消气。绥安这孩子你是知道的,他又没什么坏心眼的,就是之前看贺宴娶了老婆,想知道贺宴整天在做什么勾当,盯着贺宴,也是为了我们贺家的名声着想,他哪里晓得贺宴随随便便把人打成这样,还丢到家门口来威胁我们啊!你没看他也被吓坏了吗?这个时候,你就别再吓唬他了。”
她话音刚落,贺绥安也紧跟着说:“是啊爸,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二哥在做什么,你知道他那个会所里鱼龙混杂的,要是做出一些伤害我们贺家名声的事情,我们也好有个应对之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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