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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无尘的身影，出现在了司夜寒的面前。

“师祖。”

司夜寒收回了长剑。

“你这伤好似好了不少。”姜无尘只看了司夜寒几眼，就看出他的不同。

“算是暂时压制住。”司夜寒言语依旧冰冷，不过饱含着恭敬。

“你这臭小子，一点都不可爱。”姜无尘对着司夜寒那冷冰冰的面瘫脸，就不由得翻白眼，还是小黑妞好玩。

司夜寒不作声。

看着半天闷不出一个屁的徒孙，姜无尘的白眼差点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手伸出来。”

司夜寒乖乖伸出了自己的手。

姜无尘一把抓住，原本漫不经心的老脸，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看向司夜寒的双眼，也越来越严肃。

“你又用了它？”

司夜寒没有说话，过了许久，终于颔首。

姜无尘差点没被气死。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能用不能用，你把老头子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呢？”

“你是嫌弃你命太长了？想让我跟你师父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吧？”

“师父的头发没有白。”司夜寒一脸严肃、十分认真地回答道。

“你……”姜无尘气得一口气憋在那里，不上不下，忒难受。

这破小孩。

看着姜无尘气到想跳脚，司夜寒嘴角快速地弯了一下。

正在气头上的姜无尘，没有看到。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司夜寒，“反正我不管，你个臭小子不能死在老头子我的前面，这段时间，我哪也不去了，就跟着你，我看你怎么瞎闹。”

“好。”司夜寒答应得特别的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的意见。

姜无尘反倒是有点揣揣不安起来，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打量司夜寒，好似要把司夜寒给看穿一样。

“你个臭小子，不会是憋着什么坏水吧？”

司夜寒一双深邃的星眸看着姜无尘，整个人气质出尘，似那九宵云巅的神仙，目空一切，不食人间烟火。

不可能。

姜无尘一下子就把自己刚才说的话给打翻。

一定是他想多了。

司夜寒转身就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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