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云老伯跟她说青石巷藏着定国公府的秘密,所以她有空就来这边溜达一下。
然后就发现了这一群人,藏在暗处的、属于定国公府的暗卫。
个个以一敌百。
只有在危急时刻才能用到这股力量。
不得不说,云家老祖有远见,现在就用上了。
中年男子顿时激动道:“姑娘,我们终于等到你了,我们应该怎么做?”
“周围都是自己人,这个我能保证。”中年男子见云初酒沉默不语,赶紧说道。
云初酒看着中年男子,语气沉重,“若是他们被送上刑场,我要你们救人。”
“是。”中年男子毫不犹豫点头,不过他忍不住道,“老夫人那边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她可能是不想我们出手。”
云初酒的面容充满了悲伤,她的嘴唇紧抿着,似乎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可她的眼神深沉又坚定,气势锐不可挡,“活着,一切才有可能。”
即便未来他们要过着人人喊打的日子,她也要他们活着。
就算是东躲西藏,吃糟糠、穿破衣,她也要他们活着。
阿珩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跟皇帝说明了一切,但是祖母他们还没被释放,就说明皇帝内心产生了疑心。
先把人救下来吧。
师傅说过的,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
中年男子眼里隐忍着泪光,重重点头,“是。”
接下来,云初酒在屋子里研制毒药。
不眠不休。
皇帝最近心情不好,经常在朝堂上发脾气,搞得大臣们每天上朝都小心翼翼,怕变成第二个定国公府,
连带着京城的氛围也变得有些压抑。
贵妇们的聚会变少了,小姐们的玩闹也变少了,少爷们也安分下来。
云家人于三日后在京城刑场处以死刑。
这个消息一传出去,各家都沸腾了。
定国公府突然叛国,被御刑司抓进大牢,他们以为云家人很快就会被处死,没想到皇帝关了他们一个多月。
如今,终于有所行动了。
顺亲王府。
顺亲王急得走来走去,围着司九珩转圈圈,愤怒,“你说皇兄是怎么回事?你都告诉他真相了,他居然不信你,还偏要处置云家人?”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母后也去劝他了,可他现在连母后的话都不听了,母后气得都不想认他这个儿子。”
“爹,你别转了,转得我头晕。”司九珩扶额,“容我想想办法。”
顺亲王着急死了,“你能想出什么解决的办法?三日后就要行刑了,云鹤吉那老狗现在肯定害怕死了,我都不敢去见他,不然他还以为我去嘲讽他呢。”
司九珩深呼吸,“劫法场。”
顺亲王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司九珩重复了一遍,“劫法场。”
顺亲王紧紧盯着他,“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点劫了法场,就意味着臭儿子不能以真面目过日子了,要吃大苦头的。
司九珩闭上眼睛就是云初酒双眼通红的模样,他不敢想象若是她不在了,他会过得怎么样。
他也不知何时,她已经住进了他心里。
司九珩睁开双眼,“知道,但是我必须去做,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爹,以后我不在家里的日子,就要靠你养溪溪和临临了。”
酒酒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她或许也会去劫法场,那就让他陪她一起。
这样,起码以后不会过得太艰难。
后面再想办法。
先活下来再说。
但是,云家一群人,不会武功,想要把人全部带走,很难很难。
能带几个是几个了。
顺亲王扁了扁嘴,一把扑过去抱住司九珩,“儿子,要不你把我也带走吧。”
“你是累赘,不想带。”
“可恶,你还是不是本王的儿子?”
“或许以后就不是了。”
顺亲王哭死了。
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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