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拉了拉贴住脸颊的面纱下摆,长长叹了气,本来可以好好休息的休沐日,硬是闹成这般。
此刻倒是“沐浴”了,就是过于狼狈了些。
门房疾步往太子寝宫走,至寝宫外头,被松果拦住了脚步。
“如此着急,惊扰殿下,你担得起?”松果压低声音斥责。
门房焦急不已,小声询问:“松公公,黎五小姐此时正在东宫外头淋着雨,您看如何是好?”
松果有些吃惊:“宁远侯府五小姐,准太子妃?”
门房重重点头:“她自称姓黎,是宁远侯第五女,且面上戴着面纱。”
松果一听,迅速转身进了屋。
午前刚与殿下聊过,黎五小姐是否真想嫁给殿下。
那时殿下寒疾发作,这几个时辰过去,除了太医过来,其他还真没人来瞧过殿下。
黎五小姐这么巧来了东宫,是不是来看殿下的呢?
松果心里想得急,脚步却极轻,不过夜翊珩还是听见了。
看着榻上闭眼歇息的太子殿下,松果有些矛盾,倘若黎五小姐真来探望,他该如何对殿下言说?
踌躇了半天,硬是说不出一个字,只好拉了拉姜乐成,示意他跟着自己往屋外走。
两人来到屋外,门房仍等在那里。
“小公爷,松公公,殿下怎么说?”
姜乐成被这两人弄得摸不着头脑:“发生何事了?”
门房便将先前说与松果听的话重复了一遍,又补充道:“小的看黎五小姐身上几乎全湿了,怕是会受寒。”
如今的天气,午间暖和些,一旦下雨,却冻得不行。
闻言,姜乐成皱了眉:“她怎么来了?”
此女不是不想嫁给殿下么?
难不成听说殿下身体不适,来猫哭耗子?
门房又道:“黎五小姐脚边有个破食盒,看样子是拎着时摔了一跤所致。”
听到这话,姜乐成笑出声。
拎着食盒来看殿下,怕是不安好心。
如今摔跤了,真是报应。
这叫什么?
叫丑人多作怪!
这时,屋内传出夜翊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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