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吐了个烟圈道：“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甚至我在做太多害人的生意，其实在我的心里，是非善恶并不重要，我只看中利益，我只喜欢钱！”

林殊嗯了一声，并不意外他说的，认同道：“否则你也不会选择做这个行当！不过，这与你为什么回来救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我听说完啊！我不辨是非，不分善恶，但这并不代表我不懂得感激别人！”

“哦？”林殊挑了挑眉：“这话说的，有些自相矛盾了吧？”

卡尔却是叹了口气：“唉——！你说，出生在利塔这样一个混乱的国家，人最终会怎么样呢？”

不等林殊回答，卡尔就自顾自的道：

“出生在这个国家，是一种不幸！其实没有什么未来的，这里教育普及率极低，官员都快演变成世袭罔替制了，穷苦的出身就注定了只能沦为底层，且几乎没有出路可言！”

“利塔不同于华夏，起码你们能通过知识改变命运，跨越阶层，可出生在这里的底层，却连受教育的权利都没有！他们只能成为这儿的牺牲品，沦为权贵的工具、奴隶！”

“而我……就是出生在底层，我和我的父母、兄弟姐妹受尽了欺负。这很不幸，是吗？可更不幸的是，我的父亲是个烂赌鬼，输光了所有的钱不说，还把我们家唯一的房子输掉了！最后，欠下高利贷，被人活活打死！从此以后，母亲一个人拉扯我们长大，她甚至要为一个月的房租，不得不向那个肥猪房东出卖身体……”

“我憎恨这个烂透了的国家，我知道，想要改变命运，只有做恶人，做恶人的老大！”

………………

“…………”林殊听着卡尔的自述，默然不语，好一会儿后，他这才说道：“我无法认同你做的事，不过，我也没有立场评价什么！”

“哈哈！这很正常！”卡尔哈哈笑道：“你出生在一个非常幸福的国家，所以很难共情我的经历，共情这里！我也很清楚，我做的生意都是害人的玩意，我们两个用你们华夏的话来说，注定是道不同，不相与谋！可是……我确实感激你！如果没有你，今天我非但不能帮我的儿子报仇，甚至还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所以，我由衷的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报仇之恩！”

林殊嗯道：“你也救了我们一命，算是扯平了！不过，我应该替我的兄弟们跟你说一声谢谢。”

“哈哈哈，好，我接受你的道谢。”卡尔笑了笑，继而叹道：“只是可惜了，我们注定不能成为朋友！”

林殊半开玩笑的笑道：“你这样的人还需要朋友？”

卡尔也不生气，认真的道：“是不需要，但需要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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