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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一番,才重新敛了神色,“说正事,城东怎么回事?”
“城东多灾民,这几日总有人绕着贞洁坊打转,底下人以为是有人察觉了我们的买卖来通报。”白晓兰边伸手检查安桐床头的药瓶,边回答,“你爹买通了几个灾民绑的你,官策也是他报的。我送了银两过去,无非是求财,以后官策不会为难你。”
“我被人绑了,你都不管。”
白晓兰盖上药瓶,挑挑下巴,“上好的金疮药,宫里的东西。这不是有人管么。”
安桐也变了神色,视线落在床头那一小小的浅绿色瓷瓶。
她选的路,从来不说一条坦途。
宫里?
也许更好,她要拿下南燕的通商权和大熠皇帝谈判,以此交换女子可以自行经商的权力。这本来就不会是一天容易走的路。
一瞬间,她又落回了现实。
心头绞着烦躁,小腹也似被长满倒刺的钩子勾着搅动。
安桐虚弱地捂着自己的小腹,“白生,肚子,痛。”
白晓兰再回头,见安桐一张脸泛着失血过多病态的惨白,也是一惊。
“怎……”
“我,葵水来了。痛。”
。
四海楼后头的小院并不大,院中除却墙角堆着些烧火的柴垛子和三个深黑色的大水缸外,并没有什么刻意的装饰。
唯一看着抢眼一些的,便是院里摆着的一方石刻“夜宴图”的石桌。
石桌浑然一体,没有一丝裂缝,懂行些的便能看出来,这是由一整块石料雕刻而成的,每一锤每一凿都很考验石匠的功底。
萧子彦便是那么直挺挺地站在桌旁,右手狠狠捏着石桌的桌面。
两眼望着远处,却并不知道是哪一处。左手垂在身侧,袖口卷起露出几个指甲的掐痕来,结了浅红色的血痂。
“肖路,这好好的石桌招你惹你了。”
“肖路,我跟你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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