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在脑中彻底地炸裂开来,难以愈合地崩塌了一地。
萧子彦扶在床边的手爆出青筋,如果房间的光再足一些,安桐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话,她准保可以看见萧子彦不止是手上,连着脖颈处耳后的青筋一并凸出。
骇人的很。
原来,她与白生,已经到了这般的地步了吗?女子如此贴身的衣物,她就这么放心地交给一个男人去碰?
“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梗在喉间的怒火燃烧了萧子彦所有的理智,他试着在黑暗中抓住安桐的肩膀,力道很大,却尽收在自己掌中,对她,只是虚扶着。
只因方才她娇娇弱弱的那句疼,他便半点力道也不敢施与。
床上的人哪里能回答,只一个劲儿地扯着紧束的衣裳,想要舒服一些,手却被一双灼热的大手强势按住。
“别乱动。”
“难受,你帮我解开。”
“别动。”
醉酒的人本就没有力道,如今更是软糯似棉,贴着他的手臂,只胡乱蹭动。萧子彦只觉体内似是有一股热气乱窜,比练功走岔了路数还要吓人。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十九年来,他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对于情,事,雄性似是有天生的感知与领悟能力,他便是再迟钝也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生得这样的心,便有了更多的一层心性。
萧子彦轻轻地将人拉入怀中,在肆意的心跳声中克制着安抚着怀里不安的人儿。待人终于安静些,才又将人哄到床上躺好。
月光透过半掩的窗扉钻进来,只看见床前半跪着一挺拔的身影,赫然矗立,宛若一道守护神像。
房间只听得一深一浅两道呼吸声,在寂静的夜空显得尤为清晰。
萧子彦在房中待的时辰不短,安桐总不时要闹一阵子,他不好走开。知道后半夜呼吸声渐稳,才起身轻轻掩上窗,推门退了出来。
小院很静,只听得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萧子彦站在安桐门外的走廊,抬头看向秋夜深蓝的天空。今日不是满月,月色依旧美得挪不开眼。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安静地看过月色了。萧子彦回身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心下似是落了层薄薄的雾,静谧悠远,踏实的很。
小院的后门出去是一刚够两人走动开来的小巷,巷子多是沿街商铺的后门,住人的不多。
按理来说,夜半会有此起彼伏的犬吠,今夜却出奇的安静。
萧子彦皱起了眉,满脸不悦地从墙上翻身而出。
“说。”
沿墙的水道返潮,墙上生出不少的青苔,夜色下黑压压一片骇人。倚墙而立的是一摇着折扇的白衣少年,听得萧子彦的声音,慢悠悠将曲着踩在墙上的脚放下来,折扇啪得一收,“我等了你将近两个时辰,去送个酒,不需这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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