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天做什么去了,回来一个个魂不守舍的。”
萧子彦这才抬起头来看过去,“谁?”
便见眼前酒壶一晃,“安老板呀,这都第三壶酒了。前头忙得很,穗穗去帮杨掌柜了,白先生说城东的库房出了事要去查看,我就代为送酒小厮。你是……诶,你抢我酒做什么,那是安老板……”
“我去送。”
喝过酒会头疼还敢喝这么多,上次是因为伤心,这次呢?
因为什么?为何他总察觉不出她的情绪。
天色早暗了下来,安桐的房间没有掌灯,她就那样摸黑坐在桌旁,俯在上面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酒壶已经空了,她等得不耐烦,起身想去催一催。
摇摇晃晃地开门,下一刻就被人捞进了怀里。
安桐醉了,一时没有察觉出这怀抱比白生的不知硬了多少倍。只习惯性地记得,每次喝醉来陪她的都是白晓兰。
放松地将整个身子压了上去撒娇,“白生,你终于回来了。没酒了,你给我拿酒。”
没有作答的声音,腰间的手力道大了一些弄得她很不舒服,蹭着身子去躲,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
哗啦一声,似乎是碎了。
下一刻又被人拦腰打横抱了起来。
“别乱动,小心扎着脚。”
声音粗粝且低沉,安桐疑惑,揽着脖子凑上前去看,眼睛却因酒醉迷离根本看不清,只扯着那人的衣领凌乱不堪还不罢休,还要凑近了去听,娇软着声音,“白生,你吃蛤蟆了?”
“。”
无声的一声哀叹,萧子彦摸索着朝床边走去,怀里的人却很不老实,凑上前来逗弄他的喉结,力道要么小的瘙痒,要么大得窒息。
“你的蛤蟆卡住了吗?”
安桐去摸,那处却是上下跳动的不老实,她去捉,还是不成。她踢腿耍赖,“哼~你叫它别动,我摸一摸。”
那处动得更加骇人。
她刚气急败坏打算去咬,就被人反手按在了床上,低沉沙哑的声音警告,“别乱动。”
力道有些大,弄疼了她。
娘亲在世时,安桐也是捧在心尖尖上长大的,加之那时家中富裕,也算是娇生惯养的娇小姐。这般力道,是该哭了。
她哭得委屈,“白生,你凶我。”
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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