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弈竖起大拇指,道:“像老爷子你这样的老前辈才是我辈楷模啊!”
老者继续说道:“这都不算什么,后来我到极北黑涂山,什么牛鬼神蛇我都砍过呢。”
云弈问:“老爷子到黑涂山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我想想,应该有三十年了。”
“那老爷子你再想想你这头痛症是不是在离开黑涂山之后才出现的?”
“哦?”
老者一顿,道:“对啊,小家伙,你是说我这头痛症和我去了黑涂山有关吗?”
“是的。”
云弈点头,指了指挂在墙上,经历数十年依旧被擦得发亮的大刀,道:“老爷子,三十年来这把刀没离开过你吧?”
“当然,我们大刀队刀不离身,去哪里我都带上。”
云弈说:“这把刀杀过敌,黑涂山上沾染过煞气,而老爷子你自身杀气太重,两者相冲,这就是引发你头痛症的缘故。”
这
老者和徐宴两人都傻眼了,一个是杀敌无数的无神论者,一个是学贯中西的名医,可现在云弈却和他们说煞气。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