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确是谁,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全都没有好奇心的?”
周庭樾放开她,冷哼:“好奇什么,死人怎么活过来的?”
饭厅里只剩下两个人。
老柳显然一路舟车劳顿没有吃过一顿好的,就着粗茶和饭菜狂扫了一顿。
卿酒酒的视线从长廊尽头的屋门收回:“他要睡多久?”
“说不准,这家伙就爱逞强,他体内那蛊虫在我来之前已经多番作祟了,为了不叫人看出来,咬牙撑着吧。”
从上一次毒发到现在,已经接近半个月,意思是那个解药即便是在沈确不发动内力的情况下,其实也撑不了半个月?
老柳吃饭中途抽空看了卿酒酒一眼:“他不顾阻拦非要来大周,就是为了你吧。”
“蛊毒是为了解他身上的另一种毒才放进去的吧,只是这种蛊毕竟是个需要不断吞噬滋养的东西,会一直吞噬他体内游走的阳气,因此他总是浑身冰凉的。”
卿酒酒没有回答老柳的问题,反而是双目灼灼,看着他发问。
“是.....”老柳吃好了,放下筷子:“他这个身体是个天然的养蛊佳品,不然这个以蛊嗜毒的方法也行不通。”
“我知道,他从前服过,身体百毒不侵,至阳至纯,所以这个蛊虫会在他体内如此顽固。”
老柳讶异面前这个女娃儿,年龄看着不大,但是显然懂的并不少。
几乎一点就通,甚至比他想象的要了解的多。
“你既然都知道,还问老夫做什么?”
老柳嗤了一声,端起大茶杯狠狠灌了自己一口茶。
“我想知道他当时解毒进蛊的经过,事无巨细,柳老应当也是对奇门遁甲之术研究出神,酒酒看得出他的身体对您来说也是棘手,那或许我能为您提供些思路呢?”
面前的女娃语气自信笃定,可明明自己都还是个手上绑着纱布的伤患呢。
只是他的心理倒是被卿酒酒猜了个完全。
沈确的身体,沈确身上蛊毒,是他目前为止最为头疼的事情。
他研究医理一辈子,自认疑难杂症见了无数,可是目前沈确这是最棘手的一件。
放弃不甘心,继续又受到阻碍。
老柳睨了卿酒酒一眼,打开了话匣:“我见着他的时候,他不长这样。”
这个当然,卿酒酒内心轻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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