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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柳,别激动。”沈确瞥了卿酒酒一眼,压低声音:“声音小点。”
老柳显然是个蛮横的老头子,他看向卿酒酒,又看向沈确:“内力谁给你封的?”
幸好封了,不然那颗药根本等不到老柳过来。
他一脉便知,有人故意压制了沈确身上的内力,所以能叫这蛊毒发作的时间推迟。
但是话是这么问,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沈确到底是有几分惜命的,问:“时候到了吗?”
“到个屁,老子说了,这蛊毒无解。”老柳瞪他:“当初是你自己要的,你别天天把压力给到我头上,我救不了。”
他两手一摊,手上一个药瓶子:“最后一颗,下一次你毒发,听天由命吧。”
他们说话太小声,卿酒酒只能听到只言片语。
但是见沈确表情动都没动,根本猜不到情况怎么样。
她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沈确对她要隐瞒,那她就不问。
不管他要做什么,她只要坚定自己要做的就行了。
但是真涉及了他身上的蛊毒,又忍不住有点急。
因为如此罕见,罕见到她都觉得棘手。
等沈确扶着老柳转过身,两人的表情都收拾好了。
沈确的身子一直是老柳在看,也因此,他要对这些日子的折腾做个彻底的探寻。
两人扎进了房内。
到晚饭时间都没有出来。
卿酒酒频繁回眸,一碗饭拿勺子挖的稀烂,也不见她吃一口。
宋鹤语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自在,给周庭樾夹菜:“吃,多吃点。”
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
而周庭樾看了卿酒酒几眼,忍不住放下筷子,替卿酒酒问:“沈确的身子为什么变成这样?”
“啊?问朕啊。”宋鹤语眼睛看向房顶:“中毒咯。”
“他身上是蛊,”卿酒酒不跟她打哈哈:“我猜当初用这个蛊,只是为了压制或者说是为了治另一外一种棘手的病症,代价就是用身体温养此蛊,相辅相成。”
听到蛊这个字,周庭樾不由蹙眉:“若是蛊,设法引出来不就行了.....”
“因为蛊毒本就与人相辅相成,不是引不出来,就是引出来会死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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