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拉儿子:“弟弟,走,跟娘出去。”
但是小宝就如同黏上了卿酒酒似的,一点不肯动:“呜呜。”
“让他在这儿吧,我喜欢小孩子。”
温家嫂子没办法,只得自己出去了。
沈确端的一碗粥大约是他的自己熬的,卿酒酒都闻到糊味了。
他会熬屁的粥。
沈确要坐下来,又被小孩子挡在自己面前。
他放了粥,又出去了,不一会儿重新回来,手上拿了条温热的帕子。
他显然是瞿少陵出去采买过,多出来的一些器具都是崭新的,包括这条柔然的毛巾。
给卿酒酒净了脸,她脸上的掌印经过一夜终于退了下去,只剩下淡淡的紫痕。
忙活了一阵,他又将两个新枕头搭在床头,扶卿酒酒坐起来。
卿酒酒当年坐月子都没人这么小心翼翼过,现在被他摆弄的非常不自在。
方才作弄他的心思都消散一空,忍不住嘟喃:“我是伤了,又不是废了。”
但是沈确显然不打算让她碰任何需要使力气的,让她靠好后又端来那碗粥。
只是小宝宝挡在床沿边,不方便他喂。
于是他又将人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小娃娃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只,睁着咕噜噜的大眼睛。
卿酒酒以为他会将小娃娃扔出去的.....
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沈确想了想,竟然解释道:“我很喜欢小孩子。”
“......”
信了我就是智障。
他舀了一勺粥吹凉,送到卿酒酒唇边:“我们在这待两日,你手上的骨头恢复一些,就回燕京。”
面前这个粥飘来隐约的糊味,卿酒酒虽然饿了,但是也没到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
但是随即她又看见了沈确指腹上一个疑似被烫伤的水泡。
红红的,在白皙的指腹上,格外明显。
卿酒酒顿了顿在张口,将粥咽了下去。
只是喝的时候唇角的伤口被温热的粥烫了一下,惹得卿酒酒蹙眉。
“烫?”
卿酒酒的语气想杀人:“你下次再咬我,牙齿全给你剁碎!”
沈确垂眸,笑容有点收不住:“抱歉。”
抱歉个鬼!我看你很好意思。
小娃娃在沈确怀里很乖,啃着自己的一只手指,如果再胖一些,那跟小时候的丸丸有些相似。
见卿酒酒不断看着小娃娃,沈确信念一动,觉得她可能是想孩子了。
于是他问:“或者我把丸丸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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