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攥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动。
错了?
这神经病什么时候还会认错了?
卿酒酒愣神的空挡,肩膀处一凉——
再回神,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季时宴剥光了
“季——唔!”
唇瓣被封住,季时宴一点不带温柔地蹂躏过来,大掌游走她身上,攻略城池——
很奇怪。
她明明应该很厌恶这个男人,也该很厌恶他触碰,可是当季时宴的手探进来,她的第一动作却是双手攀上他的颈。
该死的凤凰胆!
季时宴今日的动作居然显得异常温柔,若说昨夜被春药可控制下,他狼吞虎咽,那今日实属有些细嚼慢咽。
卿酒酒绝望地闭上眼,她对季时宴的触碰根本不是毫无感觉。
这种心不由己的感觉,大约当年那个东亚皇后也曾有过。
季时宴一路啄吻,从额头,到鼻尖,到唇角,最后停留在昨夜被自己咬破的颈边。
他吻的很轻柔,卿酒酒意乱情迷间,觉得自己好像被困在混沌里,根本逃不开。
“季时宴,疼”
腰上覆上一只大掌,轻柔地揉在上面:“这里?”
她恍惚感到一股温柔,水有些凉了,只有身前的男人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
她主动往前一步,完全靠在季时宴身上。
他宽阔的胸膛,似乎成了一道安全的避风港。
她甚至踮起脚尖,主动亲上季时宴的唇。
最后终于敌不过体力不支,在季时宴怀里晕过去。
睡醒之后的卿酒酒简直想将自己砸死。
她猛然坐起来,结果腰一酸,又倒回去。
——呼吸声从旁边传来,季时宴这疯批竟然还在。
长睫紧闭,似乎睡的很沉。
昨夜种种如翻云覆雨般冲进脑海,对于某些自己主动的行为,简直想穿越回去杀死自己。
可是意乱情迷间,昨夜的季时宴似乎格外温柔。
她真的毒入骨髓没有救了,现在看他闭着眼睛,浑身不带攻击性的模样,还觉得有几分赏心悦目
不疯批的时候,季时宴也勉强算个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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