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卿酒酒现在很生气。
想必这餐饭已经用完了她全部的耐心。
看着她气冲冲的身影远离,季时宴收回目光,转向卿秀秀的小腹。
不过一月有余,那里还一片平坦,什么都看不出来。
“女医可有说,孩子什么时候能出生?”
卿秀秀不高兴了一顿饭,见季时宴终于关心自己,不由又雀跃起来。
她抓过季时宴的大掌,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
“王爷是迫不及待想看到我们的孩儿出生了么?女医说了,足月约莫是来年五月,王爷只要再耐心等等”
季时宴收回手,心底盘算着日子。
“不早了,回去歇着吧,你如今怀着身子,本王舍不得你操劳,缺什么就与管家说。”
卿秀秀期期艾艾:“那王爷,您不与妾回去么?”
“阿秀,”季时宴敛了笑意,注视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警告:“本王舍不得罚你是一回事,可若往后再出现昨夜的事情,也不见得本王就能继续纵着,明白了么?”
卿秀秀以为他是全然不计较自己昨夜的行为。
结果他原来不是不计较,那看来今天不吃自己布的菜,定然也是因为想要警告她。
她松了口气,不是要对卿酒酒另眼相看就好!
她慌乱地答道:“阿秀不敢了,昨日也是听婆子们胡说,加上实在是想王爷想的紧,才一时想岔了,王爷不要跟阿秀计较好不好?”
“这次可以不计较。”季时宴的眼眸黑沉沉,谁也不知道里边装着的是什么情绪。
卿秀秀忙不迭点头,话说到这份上,她哪里还敢再有心思叫季时宴去翠玉轩。
换成季时宴往常的性子,怕是早就动军法了。
他只是警告自己,说明已经很仁慈。
他对自己再好,也是大周的承安王,是人人惧怕的异姓王,自己怎么敢捋他的老虎须。
现在想想,季时宴昨天没有对她的行为说只言片语,确实已经是他的仁慈了。
卿秀秀想到这,赶紧往地上一跪:“王爷,妾昨日真做错了,这便回翠玉轩反省,万望王爷不要生气”
“回去吧。”季时宴淡淡道。
直等到卿秀秀的身影也不见,管家才小心地上前:“王爷,多日未曾在府中歇息,不如老奴安排王爷泡个热水浴,也好舒展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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