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权的王爷,指着他鼻子骂宠妾灭妻,无疑是直接将他的脸丢到地上踩!
果然下一刻就见季时宴狠戾一笑:“沈默,席越对本王口出狂言,穿本王的令,收押天牢!”
“王爷如此,是没有容人的胸襟么?”
席越反唇相讥,似乎丝毫不怕。
卿酒酒一手攥紧季时宴的衣领:“季时宴,你敢?席越纵然不敬,但是他没有说错话!”
“是么?可本王就是胸襟小,不容人。沈默,还不带下去!”
沈默哪敢耽误,上前押着席越就走。
不管怎么说, 季时宴要治人罪,那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放眼整个燕京城,他现在还没有需要忌惮的人。
“季时宴!”卿酒酒震惊于季时宴这样假公济私,他分明只是单纯看席越不爽,就要将人下放天牢。
这让她对季时宴更加产生了一种无法表述的厌恶。
“我还设计弄死了陈文和,你怎么不将我也关押天牢??”
“你还想跟他去天牢?”季时宴残忍一笑:“卿酒酒,你的命都是本王的,本王想要你如何,你就如何,现在,你若不乖乖待在本王怀里,那席越在牢里,就别想好过!”
他还拿席越威胁她?!
卿酒酒气笑了:“你别忘了,弘法寺还有一堆疫病病人在,现在太医院束手无策吧?”
季时宴垂眸看她。
卿酒酒昨夜确实被自己欺负狠了,即便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也难掩疲惫。
尤其是唇角被他咬破的一块,隐约还能见一些血色。
昨夜再生气,那也是床笫间的助兴调剂,可现在却为了个男人,对他怒目而视。
季时宴心底火气翻涌。
凭什么别的男人能牵动卿酒酒的思绪?
凭什么她在自己的怀里,却要为别的男人求情?
想要他放过席越?
做梦!
“卿酒酒,你要记住,死几个人对本王来说无关痛痒,”他凑近卿酒酒的耳廓,说出的话残忍又嗜血:“就如同弄死陈文和你可以错眼不眨一般。”
“”
卿酒酒确实高估了季时宴,人命在他手中始终是蝼蚁,惹得他不爽了,还不是手起刀落一条命。
但是她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如此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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