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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稍加引导几句,这水车的功劳就到了他头上。
还真是——不要脸的老男人。
卿酒酒不稀罕那点名利,但是从昨夜到现在,不管季时宴还是陈文和,都在给她添堵。
她一口气在季时宴身上出不去,总不能叫陈文和也踩在头上吧?!
“陈大人既然造出了这个水车,那能否告知,等城内的积水都抽完了,要如何让它停下呢?”
这
陈文和的脸色瞬间变青。
昨夜起风,这水车就转了,之后风停它也没有停下来。
倒是没有想到这个积水抽完会如何
“自、自然是拆卸了这个水车,都已经无用了,还留着它干什么?”
卿酒酒双手抱臂:“可燕京的水患一年就发一次,明年陈大人还能将它装上么?”
“承安王妃!”陈文和狠狠将她一瞪:“这就不管你的事了吧?你一个妇道人家,管这么宽是要做什么?”
现场的气氛突然古怪起来。
卿酒酒冷笑不改:“陈大人不用将我当成承安王妃,我就是个普通百姓,也可有此疑问吧?”
围观的百姓们面面相觑。
工部的干事们心里都七上八下的。
水车的全盘都是卿酒酒一手抓的,他们只知道按她给的图纸做东西,对其他半点都不了解。
细节上的东西陈文和定然是答不出来的。
“或许”卿酒酒看向那个蓄电的小木屋,如同引导一般:“诀窍在那木屋里头呢?”
陈文和看了一眼木屋,又看了一眼百姓。
水车的事儿,他定然要将功劳揽下来,不然要是让卿酒酒抢走了,他工部尚书的位子,定然是要不保!
想到此,陈文和拔腿往木屋走去。
而谢雨此时预感到了什么,他看了卿酒酒一眼,发现对方眼中充斥着陌生的杀意。
陈文和拉开了木屋门。
下一刻,一道哀嚎声猝然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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