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而他背上的伤,血已经自己止住,结了一层紫色的痂。
卿酒酒睡着了也没有松开眉头,她紧紧拧出一个川字,看上去非常痛苦和嫌恶。
季时宴的手在上面轻轻抚了一道,力道很轻,似乎怕弄醒她。
而后罩住她的脸,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亲吻。
“你逃不开王府的,”季时宴的声音嘶哑:“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慢慢给你。”
他收紧手,卿酒酒就完全被困在他怀里。
沈默在外头敲门:“王爷,卯时了。”
他其实有些害怕,但是公务在身不得不惊扰。
“进来。”
季时宴放开卿酒酒,替她盖好被子,这才披衣而起。
沈默进屋时,头都不敢抬。
昨夜将云琅送回去后,他就来海棠苑里守夜,里头的动静这么大,他当然是有听到一二的。
季时宴一夜放纵未眠,不过沈默看不出他的喜怒。
这是这一室令人暧昧的气味,已经让他耳廓发红了,他只敢紧紧盯着地面。
不过水患的事情终归是有了些好消息。
“王爷梦溪那有消息传回来,昨日王妃将东西安排好,他们守了一夜,事情果然成了!”
这些日子卿酒酒没少用钱,从工部也没少霍霍东西,在梦溪那个地界上造了个大家伙。
谁也看不懂那东西是什么。
陈文和看了,只说卿酒酒装神弄鬼,将工部的东西都霍霍完了,贵重的铁器被造成了一条条巨大的‘水管’。
当然,水管这名字也是卿酒酒取的。
她说用于将燕京的水,都抽调到梦溪。
但是这在所有人看来都是天方夜谭。
自古水往低处流,还没有见过那个人有本事让水往高处流的。
可昨夜刮了一场大风后,全燕京都震惊了!
就见那矗立在梦溪镇口的大家伙,轻易就被风带的转动起来,而那拥堵的水,也源源不断被水车带上高处的‘水管’,连通了整个梦溪镇的水管,轻易就将水带往了梦溪。
在现场的人几乎激动的站不住。
陈文和却不屑:“这不过是借了东风,如是风停了,这水车还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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