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再退一万步,即使卿酒酒的方法行得通,可是疫病呢?
治病救人不是练嘴上功夫,一贴药下去,死人也是常有的事。
卿酒酒到底是真的想救人,还是想给承安王府抹黑?
不管是什么,季时宴却在这对视的瞬间摇了头。
他将卿酒酒的肩头一揽,带到自己的身边,看向众人:“治死了算本王的。”
哗——
承安王这假公济私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
“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院正冷笑着:“那到时候,就不要怪老夫在陛下面前实话实说!”
说完,他领着一帮太医和大夫,分开做事去了。
徒留卿酒酒在原地半晌无言。
——她现在有些傻,不是因为疫病棘手。
而是季时宴刚刚说的话,还有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
温热的,却莫名带着坚毅,就好像那些质疑和反对都完全没有关系。
很奇怪,明明卿酒酒的最大敌人是他,不是陈文和,也不是这些太医。
可是季时宴却突然站在她的背后,似乎成了她的依靠似的。
一定又是该死的凤凰胆闯的祸。
她假装没有听见自己胸口蠢蠢欲动的心跳声,若无其事拍开季时宴的手:“别假惺惺,要你请的人都请来了吗?”
“请什么请,”季时宴轻嗤:“本王一声令下不敢不来。”
卿酒酒方才将大概的施工图给了季时宴,但是这事要做,一定要有各方的支持。
尤其是工部。
工部的人是关键,许多要支持的工具也来源于工部的工具库。
果然不过一点时间,季时宴已经将人都召来了。
陈文和居然也到了。
他也想看看卿酒酒到底能弄出什么名堂来,瞬间的还想嘲讽一番。
方才那施工图他看过了,虽然细节很全面。
但是——谁知道卿酒酒画的是什么东西?
一个很大的器具,中间错综复杂都是些零件,而且还都不是由木头制成的,而是要动用到工部的铁器!
要知道铁器珍贵,一般的工事都轻易不会用到这个,而卿酒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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