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何事?”
季时宴眯了眯眸:“里头是谁?”
一股极其细微的药味飘出来,与他下午在京墨先生那闻的似乎有些相似。
方才在太后那,他看了那封来自‘卿酒酒’的信。
信上提到马厮生产,还有乱葬岗。
当初将卿酒酒丢去乱葬岗,只有戚宁宁和他身边的心腹管家知道。
这几个人都不可能出卖他。
难道卿酒酒真的还活着?
想到这他就心烦意乱。
而且太后还借此痛斥他,要他迎回卿酒酒继续当乾安王妃,不然就娶了戚宁宁。
太后的算盘他怎么会不明白,戚家的女人,除了戚宁宁个个精于算计!
他怎么可能被威胁!
“回王爷殿下,是太后娘娘的一位故人。”
故人?
太后的故人,怎么会有股药味?
“咳咳咳——”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从车内传出,咳喘着道:“王、王爷,老身这肺痨病,就不、不下车了,免得传染给了您。”
一听是肺痨,侍卫急忙将季时宴拉开:“王爷,快离远些。”
难怪车里有药味。
季时宴还是怀疑地看着车子,车窗的轻纱隐约透出一个人影来。
半褴褛着身子,老态龙钟。
他收回视线,冷哼一声:“这身子还费事进宫一趟,你是戚家的?”
卿酒酒又捏着嗓子咳了几声:“回王爷,是的。”
季时宴对戚家人一个好感都没有,挥手让她过了。
走出不远,采薇忧心问道:“姑娘,他会怀疑么?”
“会,”卿酒酒叹了口气:“季时宴心狠手辣,心思缜密,刚刚他已经起疑,应当是因为我身上的药味。”
“那怎么办?”
“那我们就给他找点事,让他无暇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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