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迦南还是季时宴,都没有发现它。
而今,它倒在血泊中。
而季时宴飞奔而来,想要抢夺卿酒酒弓箭,硬生生在半空挨了卿酒酒一脚——
直接被揣倒在地。
季时宴:“”
一股邪火从他的心底升起,爬起来就是一声怒骂:“卿酒酒,你敢踹本王?”
“不然呢?等你碰到我?”卿酒酒坐在马上,睥睨他一眼:“你不嫌恶心我还嫌膈应呢。”
膈应?
有一天他季时宴会被人嫌弃膈应?
卿酒酒是不是疯了?
而这时迦南也已经回过神来,策马上前,心有余悸:“你不是要杀本公主?”
“公主,你是不是跟季时宴一样中邪了?我又不是嫌命长。”
迦南:“”
她真以为卿酒酒要对自己下手,毕竟她对卿酒酒总是冷言冷语, 从没有一句好话。
所以她刚刚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那箭会朝自己射过来。
迦南一时间有点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汗颜,于是转移了话题:“王爷你过来做什么?你也来西边?宣王呢?”
卿酒酒准备去别的地方,季时宴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轻咳:“走散了。”
他去的是东边,可是听见西边频频发出信号,所以被好奇驱使来看看。
跟江浔也也不是走散了。
江浔也根本不是来打猎的,就是来闲逛的。
他直接就抛下江浔也走了,要来西边一探究竟。
然后就看见卿酒酒凌厉的箭法。
谁知道对方却对他半点不屑,踹他一脚不说,还直接转身走了。
“卿酒酒!你敢无视本王?”他策马上前:“站住,本王有话问你。”
迦南更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远离自己而去。
季时宴追着卿酒酒,在她旁边暴躁地说着什么,还吓跑了卿酒酒猎物,又被卿酒酒不耐烦地赶走。
“这不是本公主的队友吗?他不是有自己的队友?”
等到日落西山,倦鸟归巢,猎场才渐渐归于平静。
这一天的闹腾,捕杀,山里的猎物早就发疯了一般,到处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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