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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不是说连看到一只流浪狗都要流眼泪?
今天的卿酒酒也让他看到太多意外了!
“王妃,”江浔也突然将自己手上的折扇扔给随从,笑着蹲下身来:“这种血腥的事就不好让你一个姑娘家动手了吧,本王帮你代劳一下。”
他从卿酒酒手中直接抢过了钳子,而后在卿酒酒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用力——
“啊!!”侍女被自己指甲喷出血溅了一脸!
卿酒酒也没想到这江浔也竟然这么果断残忍,愣了一瞬。
而江浔也似乎觉得不够,带血的钳子又夹住了侍女的另一根手指:“来,继续。”
“不要!”侍女绝望地摇头,血和泪糊了一整张脸:“不要啊,我说,我说!”
还真是她。
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心虚,卿秀秀往后一晃,差点直接栽倒在地。
“说重点,云琅被弄到哪里了?”
“我不、不知道——”侍女一副哭断肠的样子:“真的!我只知道他、他被藏在送潲水车上、送、送走的。”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王妃饶命,宣王饶命!”
卿酒酒招手唤来执画:“潲水车往哪个方向走了?”
“回王妃,西郊养殖场。”
所有进出的来客登记执画都已经捋清,包括离开流亭湖的马车方向,都在卿酒酒的吩咐下掌握了动向。
她们其实根本没有废多少时间,卿酒酒无论在哪个环节,都用了最省力的方式。
卿酒酒转身就要去牵马,她要亲自过去一趟。
然而——
此时下人又匆匆跑来:“王妃,小世子回来了!”
“什么?”卿酒酒赶紧往外走:“他自己回来的?”
一群人又匆匆往门口赶。
就连季时宴也不例外。
而被落在原地的卿秀秀,此时却是没忍住,腿一软,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姑娘!”
“春芝,他怎么会回来?你不是说,不是说——”
不是说那落回药下下去,必死无疑么?
一个两岁的小儿,怎么还能逃过毒药回来??
春芝也很意外:“这,可是那糕点他确实吃了。”
此时,旁边发出一声细微的悉索声。
卿秀秀猛地一转头,望向那妄图逃跑的侍女,眼底的阴毒和血红暴露无遗。
那侍女跪下来,不断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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