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太后!”
“谢承安王妃!”
卿酒酒微微一笑。
赢得根本不费力。
“下午的活动哀家就不参与了,”卿涟漪又说:“你们年轻人自己玩吧。”
卿酒酒将卿涟漪送上马车,还转身又听见对方说:“上次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你能为哀家办事的时间不多了。”
是说让她对付季时宴的事。
卿酒酒飞快跟周庭樾交换了个眼神。
她对对方非常了解,在周庭樾微微抿唇中,一笑:“我答应您,不过您也要答应,这件事不能牵扯到云琅。”
“那当然,往后他该封王还是封王。”
卿涟漪满意地走了。
不过周庭樾被她留在了这儿,美名其曰要他与年轻人融入一下,但实际是留了个眼线在这儿。
“公子,你刚刚要我答应她?”卿酒酒道:“可季时宴那个人并不是随便栽赃就能对付的。”
两人转身往回走,自然而然聊在一起。
既然周庭樾被太后正式带出来了,那卿酒酒作为侄女,跟太后的远房亲戚相识也正常。
周庭樾偏开头咳了两声,才道:“正因为他不是,所以我才建议你,不要正面与太后作对。”
“你的意思是......”
“姐姐看起来与这位周公子倒是熟得很呢,不过既然是太后的远亲,怎么只有姐姐认得,我并不认得?”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打断了卿酒酒与周庭樾的交谈。
一抬头便看见卿秀秀与季时宴。
季时宴不知在想什么,眼神紧紧地钉在周庭樾身上。
那眼神似乎能将人看出一个洞来。
然而周庭樾只是表情淡淡地行了个礼。
卿酒酒暗骂了一声晦气,脸上的笑容却放大了:“所以说嫡庶有分,不然怎么是我嫁给王爷,不是妹妹你呢,对吧?”
“你!”卿秀秀差点被气死:“王爷您才不在乎嫡庶,是吧?”
季时宴似乎没听见他们在聊什么。
他将下巴微微一抬,倨傲地看着周庭樾:“你与卿酒酒第一次见,便如此熟悉了?”
他又往下一瞥,周庭樾今日并未佩戴贝壳。
好啊,在他面前真会装!
卿酒酒奇怪道:“王爷是不是管太多了?我们攀谈几句就叫熟了?不过我记得我并未给王爷发请帖,王爷怎么在这?”
她的声响不小,故意让周围人都听见了。
那一瞬间,卿秀秀的脸比树叶子还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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