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能矫揉造作窝在自己怀里哭。
季时宴当即就冷笑出生:“卿酒酒,要不是为了给卿博怀找不痛快,你以为本王会帮你么?你别演了!”
卿酒酒果断收起眼泪:“哦,那你帮我一下。”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
变脸之快,连装都懒得装一下!
季时宴简直气笑了:“凭什么?!”
“凭这个。”卿酒酒掏出一枚解药,在他眼前一晃:“王爷不就是很想解毒么?”
她竟然这个时候主动交出解药?
“你确定是解药,不是要给本王再添把堵?”
“要不要?不要我收起来了。”卿酒酒懒得跟他掰扯。
这个台阶不下,下一个可就没有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季时宴厌恶卿家,不就是因为太后的手太长,而卿博怀野心又太大?
她现在公然跟卿家闹成这副样子,太后对她的信任会大大降低。
对季时宴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他还得了便宜不知好歹。
“王妃,”季时宴从她指尖接过药,俯身下来,饶有兴味地与她对视:“有没有人教过你,女人服软求助的时候,姿态不要放这么高?”
“”
卿酒酒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冷笑道:“王爷似乎想多了,你以为这颗药丸是为了服软求助?那王爷也太小看我卿酒酒了。”
“你不是为了求助?那是为什么?”季时宴眼眸倏地暗下来。
卿酒酒被身上的情热逼得有些难受,掰扯这么久,她也没剩多少耐心,于是勾唇一笑,附耳到季时宴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因为好狗不挡道,你昨夜没挡我的道,所以我施舍给你这个解药。”
温热的气流拂过季时宴的耳畔。
季时宴在那瞬间僵硬得竟然不能反应。
一会儿窝在他怀里扭,一会儿又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什么意思?!
还骂他是狗!
季时宴怒从心起,捡起桌上那枚银针:“不是要本王帮你?扎哪里,你说。”
然后就发生了沈默听见的对话。
大夫把完脉,说毒素已经清了,王妃没什么大碍。
季时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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