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胸前被破开了一个大洞，血窟窿里面鲜血不停的往外流着，然而她的腹部却高高隆起！

凤栖抬起手，指尖轻轻地落在凤非离的眉间，就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师父说，一开始就不应该遇见你，神魔永远不能结合，一旦结合，必定是两败俱伤。你看我现在可以告诉师父，这些都是假的。我们并没有两败俱伤，而是神界被外族入侵，而你为了保护我和我的子民，耗尽自己所有的功力。”

凤栖的声音断断续续，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灵气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如果一定要牺牲一个人，来拯救所有人，那这个人也应该是我，绝对不应该是你。”凤栖贪恋地看着凤非离，“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让莲叶化形，她拿走了我的一颗心，所以我有很长一段的时间都在和你作对，我一直觉得我活着的唯一任务就是保护我的子民，对你，我似乎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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