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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单那‘褐鱼石’一位药,本身既无色无味也无毒,所以庄中上百号人,喝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反应。
只有配上今日这‘紫冠铃兰’的熏香,其在你体内淤积已久的药力,才会真正发挥作用。
当时我便打定主意,全力奉承你们二位武当派的少侠,只要你不与我为难,愿意让我傍上武当派的这颗大树,我便绝不主动用它对付你。
为此,我不仅是将真儿送给了你那师侄宋青书,更是将《一阳指》的秘籍都送给了你。
无论是真情还是假意,我这番付出,难道还不够大么?
可再看看孟少侠你,你做了什么。
你不领受我的好意也就罢了,居然还在背后调查我。
若非真儿从那宋青书的口中得知了一丝端倪,我恐怕至今还没有发现呢。
怎么,难道我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你这正派大侠惩奸除恶,灭杀我这奸恶之徒?”
说至此处,朱长龄显得愈发生气,连原本那表面的儒雅气质也保持不住了,脸色渐红,大声喝道:
“我告诉你,小子,你今日之所以有此一难,全是你自命清高、自诩正义所致,怪不得旁人丝毫。
你若想不遭罪,便痛快些将那屠龙刀和谢逊的秘密说出来。”
说话间,朱长龄已经摆开架势,而孟修远身后那些手持刀剑的朱家好手也冲进门来,将孟修远合围。
显然,是想一举将孟修远拿下。
孟修远见此,仍是面色平静,随之开口说道:
“朱庄主,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无妨,说,待你问完,就该我来问了。”朱长龄胜券在握,毫不在意。
“我想问,你为何如此有把握胜我,就凭你这什么‘褐鱼石’和‘紫冠铃兰’的组合毒药么?
你看我此时,可有中毒的迹象?”孟修远面色澹然。
朱长龄闻声,竟是一点都不惧怕,反倒有些讥讽地说道:
“孟少侠,都到这时,没必要强装镇定了。
你的嘴再硬,等会儿我用起刑来,你也坚持不了多久的。
我这‘褐鱼石’也有弱点,那就是积累药性缓慢,每日就是服下的再多,身体吸纳的药性也是固定的。
但你可是足足在我这庄里住了足足数月之久,一直喝的都是那井水,药性自然也就每日累积。
现在经由‘紫冠铃兰’这么一激发药性,按计量来算,至少要凝固住你七八十年的功力,使得你三天之内都不得恢复。
此乃药之特性,并非毒物,既无法可防,又无药可解。
即便你武功绝顶,年纪轻轻不知从哪得来了这么一身浑厚内功。
可少了这七八十年的功力,你还剩下几分本事呢?”
孟修远闻言,恍然觉悟,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随即,他还是忍不住嘴角挂上了微笑,又向着那朱长龄说道:
“抱歉,朱庄主,我可能要食言了,因为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
你说的这七八十年的功力,是按谁的标准来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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